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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拾起不属于劫匪的钱包攥在手里,想要大声质问你怎么敢给他终生的痛苦遗憾,你怎么敢夺走他的双亲。你们这些毁掉自己人生的下水道里的蛆虫,怎么敢用一颗子弹就污染别人幸福平静的家庭,你怎么敢伤害哥谭最高尚的灵魂。
但他没有说出口,这听起来太奇怪。
身后是那对素未谋面的韦恩夫妻,我曾无数次端详他们的遗像。
还有年幼的,未在哥谭的黑暗小巷中失去双亲的布鲁斯韦恩。
杰森眨眨翠绿色的双眼,以冥想的呼吸式平复情绪,谨防自己像疯子一样激动,毕竟那对夫妻不了解命运,也不知道双方之间深刻入骨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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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韦恩捂着伤口,他是个外科医生,还曾经当过战地医生,冷静的安抚妻儿“别紧张,伤口并不至死。布鲁斯,你可以帮我按住伤口。”
玛莎低声问“怎么办”
在漆黑小巷中拿着枪冲出来的人,不会是个杀手吧或是一个落单的贫穷士兵。
他捏着托马斯的钱包没有回头,钱包里有厚厚的钞票。
玛莎希望他想要的不只是一个钱包,而是一个源源不断、永远填满的钱包。打劫首富可能只能要一个钱包,救了首富却能收获更多。他看起来像个外地人,但很快就能凭此获得房产,汽车这都是他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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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转过头,把枪别进腰带里。
“先生。还有夫人。”
他的声音中略带颤抖“你们受伤了吗”
我在老蝙蝠面前杀了一个人不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杀了一个人,踢断了他的脖子,现在也不是batan,是batbaby。
如果这是大梦一场,下次和他吵架时可以拿出来问问他,他觉得这样做划算吗这是不是比释放更好他现在能了解杀人的必要性了
算了,太恶毒了。还是用小丑这个恶心玩意刺激他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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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韦恩做过战地医生,见过很多年轻的士兵,他们杀人,但在医生面前羞怯,顽皮或麻木。
对面的年轻人在黑发上挑染着两缕白头发,看起来只有十八九岁,穿着很不想样的皮夹克和多袋裤,像个流里流气的披头士。
“我受了点伤,先生。我的妻子和孩子受到惊吓。如果您愿意帮忙报警,或是扶着我走出去打车,那就再好不过了。”
杰森不知道该说什么,或是怎么做,先把钱包递给他。
托马斯以为他是黑户不能见警察,或是有其他事业的分子“不,钱包您先留着,如果您需要过一段时间再见我,或是您有需要我效劳的时候,可以再来归还钱包。我是托马斯韦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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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看到batbaby的钢蓝色眼睛里含着两包眼泪,他穿着英国小绅士应该穿的斜纹短裤和白色足球袜,脸颊苍白,鼻尖发红。
艹,年幼的布鲁斯。艹,令人窒息的犯罪巷和珍珠项链。
在恢复理智之前脏乎乎又暖和厚实的皮夹克就披在小孩肩头。
玛莎给布鲁斯扣上上面两个扣子,搂着儿子的肩膀,祈求的看着这个奇怪的年轻人“拜托了。这里太危险。”
“杰森托德。我正好没什么事做,可以送你们一段路。”杰森头皮发麻,轻描淡写又漫不经心,在裤兜里摸了摸“有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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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的雪茄不算太贵,但令人头晕。
三四十年前的哥谭市夜景比杰森活跃的时期暗淡的多,只有一些有气无力的霓虹灯在阴云中闪烁,这里色彩暗淡,街边来往的行人穿着一场老土。
有多土呢克拉克肯特站在这里都能算时尚先生。
出租车司机频繁打量副驾驶上的无名氏,他和后面坐着的一家三口画风不同。
绅士和夫人低声安慰儿子。
布鲁斯从啜泣转向沉默。
他发现出租车司机和杰森托德都通过后视镜看着自己。
杰森掸了掸雪茄灰,看到自己腰间露出来的枪套,后知后觉艹,我看起来真像个绑匪啊。
作者有话要说试了一种最近想尝试的写作手法。感觉电影感更强烈一点。
莫名其妙的开始模仿美漫的画外音,救命,没这个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