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们还只是资助关系。
只是比平常的资助要亲密点。
他看着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微叹一声,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笔钱。
若在一周前,他说不定还能理所当然地花掉,毕竟又不是他偷的、抢的,是向溱主动提出的无条件资助。
但要说结束合约吧叶矜又不是那么的乐意。
没有这层合约,他和向溱还有继续接触的理由吗
考虑一路,叶矜用这二十万买了笔稳赚不赔的理财,就是赚得比较少。
等半年后,再还给向溱。
美术生消费的确很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费用,以及生活费,平时还要买一些昂贵的材料。
但还好,他的兼职收入暂时足以支撑。
西餐厅那边他这一周都没去,老板人不错,听说了上次的事就说让他休息几天,想去的时候再去。
弹钢琴的夜场活动暂时停一停也没关系,不会去招其他钢琴手。
叶矜通常周二周五晚去弹钢琴,下周得恢复正常行程,不然真的穷了。
“你的电话来啦你的电话来啦”
这个铃声还是妈妈生前给设置的,叶矜一直没换。
来电人是向溱,叶矜接了后,向溱悄悄清了下嗓子“你醒了吗”
他怕叶矜睡过头了,就想打个电话来问问。
“醒了,正在去家教的路上。”叶矜轻笑了声,“汤很好喝,饭菜也很好吃,谢谢溱哥款待。”
“不客气”向溱耳朵有点痒,“晚上有什么想吃的吗”
“都可以,听你的。”
叶矜已经到了雇主家小区门口,他看了下时间,还有十五分钟,可以和向溱聊一会儿。
于是他在花坛边的长椅上坐下,突兀一问“昨晚辛苦了。我重不重”
“不重的”向溱一呆“你记得昨晚的事啊”
“我喝酒很少断片。”叶矜扬起唇,“辛苦溱哥昨晚背我回家。”
他回忆了下“上一个背我的人还是我爸,在我八岁的时候。”
向溱噢了声,叶矜莫名从他声音里听出了一点失落。
随后向溱低声问“除了这个还记得别的吗”
叶矜想了想,他昨晚趴在向溱背上就睡着了,向溱背宽有力,很有安全感,后面他应该没醒才对。
但向溱这话,就好像他对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醒来不认账了一样。
叶矜试探地问“我还做了什么冒犯的事吗”
电话那头的向溱下意识摇头,随即意识到叶矜看不到,然后调整好情绪说“没有的。”
也确实没什么,不过是觉得冷,把他拉到床上抱着睡,又说了句让他到现在心跳都还没平稳的话。
但既然叶矜不记得了,他便告诉自己要忘掉,不要想太多。
他不太高明的转移话题“你是不是要开始教课了”
叶矜看了眼时间,还剩七分钟“是要忙了。溱哥,晚上见。”
“晚上见”
电话挂断时,叶矜总觉得向溱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向溱放下手机,在晚上见后面接了一句称呼“矜矜”
晚上见。
作者有话要说我喝酒基本不会断片,狗头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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