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扭头,见她准备好了,冲丛澜点点头。
没多会儿,老黄也穿了冰鞋上场。
丛澜停下了滑行的步伐,朝着老黄溜了过去。
老黄“今年的比赛你要报名的吧”
丛澜嗯了一声。
老黄“于谨等等就来,他那里还需要你去做一个测试。等级资格你不是考下来了吗报名没多大问题,就是进国家队这个,你不能劈叉。”
举国培养的制度里,运动员只要能进入国家队,几乎就等同于有了编制。
不仅不用掏训练费用,队里还会发固定工资,并报销一些置装费用。拿到奖金和代言的话有例行的分成办法,这些都是固定的。
而且队里的资源比较多,运动员如果能出成绩,也会有很多倾向,方便其日后的发展。
比如花滑这边,几千块钱的冰鞋、老是要坏的冰刀、成千上万的比赛服装,还有最大头的训练、理疗、编舞等费用,这些都可以报销。
后续出国比赛的机票、人员住宿吃食等安排,也是有专人负责的。
丛澜家境并不贫困,但真说多富裕也算不上。
她现今训练一年多的时间,基本上花出去了近十万。
目前,对于国内来讲,进入国家队是一个运动员能做的最好选择。
丛澜“放心,正常发挥。”
老黄见她这么淡定,心下稍安,不过还是有点不满“国内赛事太少了。”
国外还有一些地区赛什么的,从小到大都有层层比赛,一是筛选出不错的苗子,二是给予有意向的孩子提升自己的方式,三是比赛奖金可以让一些运动员覆盖掉自己的训练费用。
但国内不一样,就连青少年比赛都不一定能支起来,大多数时候要跟成年组拼在一起。虽然在国外也有很多这样的情况,起码人家要强上一些。
没办法,小众项目连投资都拉不来,就是真的多了几个比赛,说不准参赛者都凑不齐。
丛澜耸耸肩“再过两年我就可以比国际赛事了,到时候会好很多。”
a级赛和b级赛加起来也不少了,虽然项目穷奖金少,好歹也是蚊子腿儿。
老黄“算了不跟你说这些,没得让小孩子烦心长不高。”
说到长高这个话题,丛澜笑了起来“我觉着你还真恨不得我长不高呢。”
长高就代表着要慢慢发育了,几乎每一个女单都会遇到发育关,隔壁大鹅家不少天才少女都折在了发育关上,再没有了年少时候的成绩。
因为俄罗斯有个贝加尔湖,所以冰迷们戏称没度过发育关的都是沉湖沉在了贝加尔湖底上不来。
老黄“那也不能不长个,这连一米五都不到,你看看你妈,一米七大高个多漂亮”
丛澜“那我长一米七”
老黄慌忙摆手“不不不,一米六就很好,女单标准身高。”
丛澜逗完了他,笑个不停。
闲聊两句后就是正式的训练,先从热身开始,丛澜一个2a连一个2a,四个过后,直接在冰场上画了个圈。
周末,这儿的人比前几天多了好些,看到丛澜这技术动作,都纷纷叫好,还给她鼓掌。
场边也围着一圈的人,二楼三楼还有趴在玻璃栏杆上往下看的。
丛澜长得好看,年岁小又显得可爱,路过的人瞧见了都忍不住放缓了脚步。
看她滑行跳跃那么轻松,有些人就觉得我上我也行,然后便去找俱乐部的前台办卡租冰鞋。
最后在入口处扒着围栏瑟瑟发抖,一松手就是一个屁股墩,接二连三,没有一个能利索站立的。
大家“”
这差距啊
围栏除了隔开内外场地以外,最大的作用就是给初学者一个安稳的倚靠了,小孩子刚进来的时候,也是扶着四周围栏慢慢独立的。
小孩子重心低胆子大,学起来还快,不像是已经成长了的大人们,知道摔一下有多疼。
大人qaq我不行我后悔了我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