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落幕,夜幕降临!
皇宫里大摆筵席,款待北戎使者,更是为打了胜仗的将士们接风洗尘。
如此大的盛宴,礼部尚书府的公子们全员出动。
目的地,皇宫。
礼部尚书府,府里府外多得是旁人的眼睛。
骆归留性子让人捉摸不透,这种场合,出不出席全凭他的意愿。
京城的人都知道!
有着天下第一公子称号的骆家大公子,行踪成迷是常事。
夜幕深沉,礼部尚书府的下人们大多数陷入沉睡。
骆归留一袭黑色夜行衣,悄然的出府,不下片刻,苏卿墨坐上了去往宅子的马车。
骆归留在马车里换下身上的夜行衣,一袭大红色的华服,夜幕中称托着他,邪魅倾城。
驾车的是改名为鬼宿的魍。
苏卿墨住进礼部尚书府后,鬼宿跟着出了宅子,在外为骆归留办事。
鬼宿驾车很稳,绕了几圈后,停在宅子门口。
骆归留的影卫之间有暗号,怪异的敲门后,魉打开了大门。
迎着苏卿墨他们进来,惊动了还没睡下的顾秦氏她们。
骆归留拎着大包小包,苏卿墨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像极了出嫁的女儿回娘家的架势。
“墨儿。”
“小姐。”
见到多日不见的苏卿墨,顾秦氏和胡娟儿喜极而泣,越发像等待的娘家人,期盼归宁的女儿。
“舅母,婶子。”
不说她们激动,苏卿墨也有那种回到家的舒适感。
何初心见到苏卿墨,高兴的不行,围在她身边,不停的喊着,“师傅。”
骆秦氏带着骆九儿过来时,苏卿墨已经到了她的院子。
屋里屋外天天有人打扫,可拎包入住。
“墨儿……”骆秦氏激动的看着苏卿墨,打量着她。
“娘怎么看着你都瘦了?府里的人是怎么伺候的?留儿没照顾好你?”
骆归留看着苏卿墨比前几日瘦了一圈的脸蛋,眼睛四处张望,寻找着骆归留的身影。
“留儿呢?他没跟你一起过来?”
看着骆秦氏要找骆归留理论的架势,苏卿墨心里甜滋滋的,“娘,你的儿子你还不知道?女子近不得他的身,这会应该在院子里呢。”
顺着苏卿墨的话,骆秦氏果真看到了她那冷冰冰的儿子。
“哼!算他识相,还知道护着你回来。”
“能不护着吗?我这会回来可是来给九儿做手术的,他作为哥哥,理所应当的在这里。”苏卿墨笑着走到骆九儿身边,看着他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温柔的问道:“九儿,怕吗?”
数日不见,骆九儿似乎没有之前那么怕生,主动走过来,拉着苏卿墨的衣角,望着她,清澈见底的眼眸不留一丝杂质,坚定的点点头。
“九儿,真棒!”苏卿墨不吝啬的夸赞,“来,姐姐给你把把脉。”
苏卿墨边把脉,边询问了骆九儿的一些日常,何初心巨无细致的回答。
“很好!”苏卿墨点头,“从现在开始九儿不要再吃东西了,也不要喝水,明日卯时安排手术。”
“好的师傅。”何初心应下。
“对了初心,何老来了京城你还没见过吧?鬼宿在府里,你去让他准备明天的手术,顺便让他告诉骆归留一声,让你爷爷和齐子羽来府里帮忙。”
何初心点头,“徒儿确实没见过爷爷,我这就去找师弟。”
何初心离开后,顾秦氏和胡娟儿端着宵夜进来。
一致觉得苏卿墨瘦了,要给她补补。
“舅母,怎么不见大福叔和水生叔?”
见过女眷,不见两大男人。
“大福哥进了惠民书院读学,水生兄弟去了太傅府。”
“太傅府?”
顾秦氏笑着,一脸的和蔼,“还不是怪音姐姐,回来告知我们你肚子里怀着女娃娃,冬至连夜将你水生叔接到太傅府,说是要给即将出生的小小姐做婴儿床。”
“霜妹,可不能怪我!我想女儿想了二十几年,与那些夫人们聚会,个个显摆自己的女儿,如今我也要有孙女了,还不能让我显摆显摆?”骆秦氏笑着反驳。
胡娟儿听了,接话道:“你那是显摆吗?你那是招人恨,整个玲珑阁的首饰,你包圆了,谁和你抢,你和谁急。我就问你,小小姐出生时那么小,你准备了一大堆的首饰,是要将小小金镶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