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因急忙道“我我乱说的,你千万别告诉垣首领。”
垣首领不知道,等它们回去之后也就只挨邬首领和幼兽园老师的一顿骂,垣首领要是知道了,它们可能会再多挨一顿骂。
“放心吧,”黑喜鹊笑嘻嘻的,“我不会拆穿你们的。”
垣奇不知道正好,送它们回去的时间越晚,它们挨的骂就会越狠。
格因完全不知道黑喜鹊的那点坏心思,刚松了口气,就看见予白正看着自己。
“呜”予白摇摇尾巴。
现在天色已暗,院子里亮了灯,予白虽然什么都没说,格因却从它眼里隐约看出了它想问的问题。
格因别别扭扭道“没错,我也是逃课出来的。”
它又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就算一周不去上课,也不会影响训练成绩。”
言下之意,它根本没把逃课当回事,就当作是出来玩一趟。
予白的尾巴又摇了摇,认认真真道“嗯。”
它把头转了回去,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黑喜鹊说话“格因,很厉害。”
因为还不能流利说话的缘故,这几个字它说得很慢,听着倒是十分清晰。
一旁的小黑豹尾巴僵住,慢慢翘了起来。
“喳喳,”黑喜鹊又在笑,语气很是欠扁,“真的吗有多厉害”
予白想了一会儿,憋出几个字“比我厉害。”
这的确是实话,黑喜鹊没有反驳,这时院边的垣奇和邬元一同过来。
垣奇看着三只幼崽“这么晚了,不如明天再送你们回去吧。”
部落里没有多余的住所,但首领的屋子很大,加三只幼崽绰绰有余,把它们放在身边,垣奇也能更放心。
至于黑喜鹊,屋里没它的位置,垣奇让它自己想办法解决。
黑喜鹊倒在地上装哭“呜呜首领好狠的心。”
垣奇不为所动,屋子里只有予白上了它的当,着急得过来用头拱它。
眼看装哭没用,黑喜鹊从地上爬了起来,安慰了予白说自己没事,转头飞了出去。
没过多久,它叼着一个精致的小房子飞回来,不知是从哪里抢来的。
小房子被黑喜鹊挂在窗边,正好一探头就能看见底下睡觉的三只幼崽。
予白的小窝也被送了进来,它第一时间跑过去,叼出里面的棉花布偶。
它将布偶放在了邬元面前,磕磕绊绊说着“是是黑、黑呜呜送我的。”
喜鹊两个字它说不明白,又糊成了不明音节。
邬元嫌弃地打量着布偶“好丑。”
黑喜鹊从窗边的小房子里探头,竟然也跟着附和“就是,真丑。”
猫族的东西,都难看,是予白喜欢玩,它才勉强给个眼神。
邬元当作没听见,把布偶推到一边“家里有更好玩的,比这个好。”
予白眼露纠结,它喜欢家里的玩具,但也喜欢黑喜鹊给的,即使邬元好像不怎么喜欢,它还想跟它玩一会儿的。
于是它又把布偶叼了回去,重新放回小窝里,再跑回来睡觉。
三只幼崽睡在里面的房间,垣奇安排下属在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软垫,还有一张薄薄的毯子,山上的温度低,觉得冷可以钻进毯子里去。
垣奇则睡在外面的房间,三只幼崽这边熄了灯,他屋里的灯光还亮着,透过房门下的缝隙照进来。
两只小黑豹累了一下午,很快睡着了,黑喜鹊也钻进了房子里不再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