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对什么帅哥没兴趣,再帅的人,难道还能比得上傅时浔。
那可是能让她,一眼万年的男人。
于是她下巴微抬,声音有些冷傲道“你先下去招呼他们,我去换身衣裳。”
傅时浔是被几声鸟鸣声吸引,并不是清脆的鸣啭,而是虚弱而微小的细鸣声。
邱志鸣去了洗手间,那个小女孩去楼上请那位修复师,没再出现。
本来傅时浔不想多管闲事,但是那一声声细鸣,像是在呜咽的哀求着什么,最后傅时浔还是将画放在桌上,起身走出了正厅。
他循着声音,来到偏房屋檐下,就发现躺在地上的一只幼燕。
这只燕子实在是太小,还不会飞,显然是从房檐底下的燕子窝里掉出来的。
这会儿两只大燕子站在窝的边缘,不停的鸣叫。
傅时浔有些头疼,这小燕子眼看着是刚睁开眼睛。
要是直接送回燕子窝,也不知还能不能活。
“你这是要绑架我的燕子”突然一个如雪山清泉般干净的声音,在他前方响起。
循着这道熟悉的声音看过去,看清楚那道浅蓝色身影,傅时浔有一瞬间的恍惚。
小院子里栽种着一棵树,每到夏天时,枝繁叶茂,蝉鸣鸟叫,一棵树能盛满一整个盛夏。如今春日刚至,树枝上只是新发了嫩芽,还残留着残冬的萧条。
偏偏树下那人一身浅蓝色立体绣花盘扣外袍,长长绣袍内搭白色交领纱衣,透着古韵,却又并非是那种正统汉服,她黑色长发被一柄木簪,半绾在脑后。
都说人穿衣,衣衬人,但她站在那里,仿佛既焕发了小院的春意,又融与这个有着岁月沉淀的院落。
周围场景仿佛都是为她而存在。
任谁都想不到,在这座充斥着现代化的城市,还有一处小院,一个人,能将古韵穿在身上。
阮昭缓缓走过来,低头看着他手掌心里的幼燕,低叹一句“真可怜。”
“霓霓,”她扭头朝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句,本来正帮着董姐准备茶点的小姑娘,立即跑了出来,问道“怎么了,昭姐姐。”
“小燕子掉下来了。”
云霓啊的一声惊呼,忙不迭的跑了过来,瞧着蜷缩在傅时浔手里的幼燕,登时心疼到不行。
“给她吧,她去年就照顾过一只。”阮昭说道。
傅时浔小心将幼燕,交给云霓。
云霓带着幼燕上楼之后,周围透着诡异的安静。
这样的状况,哪怕不用介绍,两人也明白了眼前的情况。
他是上门求修画的人。
而她也是他要找的人。
午后懒散阳光,散发着岁月余韵的小院,阮昭直勾勾的望着傅时浔,似笑非笑,终于她扬起下巴“现在,你想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傅时浔这是发现了,不管什么时候,她永远都这样理直气壮。
他本想别开头,不搭理她,可下一刻却鬼使神差看过去。
此时阮昭那双干净通透的眼睛,拥有着能够藐视全世界的骄傲“我是文物修复师阮昭。”
作者有话要说阮就是拽昭
起立,鼓掌,成功让拽姐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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