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翟洋好学又谦虚,教学过程还算和谐。
过了一个多小时,她站得腰酸,今天教的东西够多了,苏芒珥跟翟洋说“今天就这样吧,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你多休息,我在这看着就行。”翟洋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
苏芒珥礼貌地回笑,然后去休息室把工服的围裙摘下来,出了店去商场里的卫生间。
顺利的如厕完,她在洗手池洗了下手,边擦手边往外走。
路过一侧电梯间的时候,耳边忽然卷过一阵风,聂凛突然推门而出,大手揽过她的腰肢。
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人已经被强势地抱进门后安静的电梯间内。
吱呀
砰。
苏芒珥的后背抵上微凉的墙壁,自己的手腕被他攥在手里。
他俯身下来的气势涵盖着天生的胁迫性,眼前的灯光逐渐被他的身影笼罩,就像是正负异性磁场强逼着凑近而产生的剧烈反应,她的呼吸下意识收紧,心跳在急促地增速。
余光中,聂凛攥着自己手的手腕露出自然突起的青筋,隐藏着无穷的力量感。
苏芒珥仰头瞪他,挣了挣手腕,却拗不过他的力气。
“那男的跟你什么关系啊,那么亲密。”聂凛轻笑一声,懒散的语气好像在嘲弄她。
莫名的堵塞在心里蔓延,苏芒珥反驳“跟你有关系放手。”
“谈谈。”他撇开那个话题,握着她手腕的力度松了些许。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苏芒珥躲开他直勾勾的视线,说“我要回去工作了,松开我吧。”
“我不这样,能跟你说上话么”他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勾着丝缕的揶揄,惹得她耳根发痒。
聂凛的嗓音不带丝毫有意的勾引,本是无意,却将一股轻佻的引诱感发挥到极致。
两人近在咫尺,他温热的吐息懒洋洋地拂过她的颊侧,身心过于异常的反应让她思路渐失,说话也有些迟钝“你,你等我下班。”
“那天不是我有意的。”他直奔主题。
苏芒珥一愣,知道他在说什么,沉默下来,没说话。
聂凛冷呵一声,问。“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人”
“你不信我”
她轻咬下唇,“这重要么。”
结果是,无论他是不是故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
聂凛捏着她手腕的力度逐渐加大,在她忍耐的临界点,他忽然松劲,撤后一步。
“抱歉。”
苏芒珥心口一滞。
她很少听过聂凛对他人道歉。
两人之间陷入了狭长的沉默。
电梯间的时不时的走过游客,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他下意识地替她挡了外人的注目的视线。
此处灯光通明,他的眼底却像冰山锋刃般暗鸷,划过道不清的落寞,淬着冰碴。
聂凛缄默片刻,点点头,“歉也道了,该解释的也解释了,走了。”
说完,他转身推开电梯间与商场之间的安全门,依旧利落潇洒地离开了她的视线之内。
背后的墙壁又冷又硬,苏芒珥靠在墙边,两只手攥在一起不断搅扯,垂着的眼神弱软下去。
其实,她知道聂凛从来不屑于和宁琳她们为伍的,只是那天晚上她过于愤怒,把他连带进去了。
她知道他不是故意的。
可是,因为过去那些复杂的东西,她没能说出任何一句简单的回话。
苏芒珥扣戳着自己手心的软肉,无力和自责弥漫着痛感中。
那个生来傲慢恣意的人。
好像在自己面前受委屈了。
作者有话要说白白哎呀他俩就都是很拧巴的人啦,就看谁先服软。今天的凛哥依旧胡搅蛮缠呢笑
聂凛
不知道宝贝们那边的天气如何呀,我这边天气很好哦,天气好的时候,尽量出去晒晒太阳看看蓝天,心情会变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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