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张开嘴,将披萨放进嘴里,压下心中的悸动,阴沉的想还有一个问题。
思考着怎么把这个问题巧妙的提出,让自己的功利性表现得不要太明显尽管对方可能早就看出来了。
费奥多尔垂下眼眸,看着桌面上烧得有焦糖色的芝士盖,眼底覆上阴影。
“对了,说到小丑,我之前去france法国的时候碰到过一个热衷小丑文化的人,他将自己打扮得很小丑,不过脸上没有涂油彩;右眼用扑克牌挡住,左眼从眼皮上方到下方连着一条伤痕,特别爱笑。”
“也很爱提问,他总是问我怎么看待自由和神明。”
费奥多尔“”
很好,自爆卡车了属于是划掉,真的是果戈里。
费奥多尔突然想笑。
他也这么做了,脸上的笑容扩大。
“我一开始不想搭理他,但他实在太缠人了,于是我说这些问题你不该问我,去问精神病院的医生吧。”
费奥多尔“噗。”
更好笑了。
洛言本来就是把这事当笑话讲出来的,看见新朋友笑了,内心油然的生出一股自豪。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幽默细胞不是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笑不活了
果戈里礼貌你吗
之前陀总的表情好可怕,现在是看得出来乌云散去阳光普照。s看到这话前从来没想过有一天陀总会笑得这么真实灿烂
还笑底子都没掀完了
牛蛙言言宝贝
本来担心洛言会吃亏,现在看来是我多虑了
死屋之鼠
他的内心戏好多,还创了个听起来很中二的组织名,是从马戏团里演变来的吧。
还带上了费奥多尔,是因为费奥多尔是他唯一诉说过这件事的人吗
就地铁,老人,手机。
洛言默默想。
吃完饭,天色已经不早了。注意到费奥多尔身体不好,洛言贴心的提出今天就到这里吧,回家了。
费奥多尔欣然点头同意。今天的情报信息量大得惊人,他需要回去好好想想,考虑之后对iia的处理方式。
费奥多尔眯了眯眼睛,看着少年的背影越来越小,直到消失在视野里,低低的笑了。
死屋之鼠虚构的假象
yes,于他而言确实是用之即弃的棋子。
不过iia知道的太多了。
一脚踩在落到地面上的花瓣上,费奥多尔转身离去。
或许可以告诉果戈里,让他去探探雷。
iia这个人不简单,费奥多尔一时也说不清他是故意装傻,还是确实只知道这么多,或者其他的什么
呵,他只是个柔弱的情报份子,物理上的事当然要让适合的人来做。
才不是给同伴挖坑呢笑。
再说本来果戈里也想见i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