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光晕从远处传来,天花板有些昏暗,看不太清楚。
雪的脑袋晕晕乎乎的,有点热,自己好像发烧了,还关注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现在最重要的是睡一觉,好好休息。
凭借自己的体质,明天应该会好起来的。
下午的时候雪和无一郎一起去了河边洗笼子,岸边的杂草有些湿滑,雪没注意踩了上去直接摔进河里。
虽然无一郎反应很快,迅速把雪从河里揪了出去,并用自己的衣服裹住了雪。无一郎小跑的抱着雪回了家,拿了干净的衣服给雪换上。
不出所料,雪和无一郎被有一郎一顿臭骂。骂归骂,有一郎还是煮了姜汤给雪喝。雪当时并不太担心,觉得自己这一套措施下来,怎么也不会再生病。
没想到还是高估自己了,晚上吃完饭后,雪就觉得浑身难受,脑袋有些晕,雪当时就爬上床打算休息一下。
后来身体发热,特别是脸蛋,雪用手背贴了贴额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发烧了。
糟糕了,雪歪着脑袋往被窝外看了一眼,房间里没人,厨房里倒是有点声音。
刚才雪虽然没睡着,但是一直在闭目休息,并没有关注其他人的行踪,雪也不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妈妈。”
“爸爸。”
雪现在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出来的话声音并不算响。厨房里的细碎声音不停,厨房里的人应该是没听见雪的声音。
雪咽了咽口水,放大音量,“妈妈爸爸”
厨房里的碗筷碰撞声停了下来,有一郎穿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手上还在滴水,“雪”
“哥哥,我脑袋好热。”雪有些蔫蔫的,伸手把盖在身上的被子往下拽了拽,露出更多的身体。
有一郎走进来看清雪的模样脸色一变,快步靠近用手背试了试雪的额头。
有点凉快,雪忍不住蹭了蹭有一郎的手。
试了温度后,有一郎立刻跑了出去,雪听到了有一郎说的爸爸妈妈,有一郎应该去找父母了。
真是太糟糕了,不是说咒术师的体质很好吗,掉个河就发烧了。
雪的意识一直处于很朦胧的状态,后来好像爸妈都来了,他们围着自己说了一些话。爸爸抱着自己去了山下,雪最后见到的景色是乌黑的森林以及母亲手里拿着的灯笼。
是一条长廊,每隔一段距离,雪右边的墙上就有一扇窗户。
现在应该是傍晚吧,有橘黄色的阳光从窗外投了进来,在地上留下田字光斑。
好安静啊,雪静静的看了眼地上的光斑,从刚才开始雪就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和以往一样,五条悟应该在自己的不远处,雪环视四周,一年a组的牌子就在门旁,雪探头看了眼教室里,除了讲台什么都没有。
地上有着厚厚的一层灰,显而易见这是一间废弃的教室。雪决定去旁边的教室也走一走,还有楼上也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