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斯九根本看不出来她在说什么,最后只能从她的动作猜测,要他抱
“要我抱”他有些难以置信。
好家伙,小哑巴这胆子肥了啊
吕濡头很晕没听太清楚,只想着快点起来,就用力点头,还不停催促快点快点
严斯九磨了磨后槽牙,直接气笑了,最后不不像抱小孩子那样掐住腋下把人举起来。
身体骤然腾空,吕濡吓忙去楼他的脖子,腿本能的夹住他的腰。
严斯九一个不防,被她手脚并用紧紧缠住。
少女温软的身体携带着幽幽馨香,似藤蔓他挟裹住,之前压下去的那股邪火腾窜起。
严斯九的喉结猛地滚动数下,一句脏话压不住脱口而出。
他快步穿过入户玄关,穿过客厅,走进卧房,把人从己身上扯下来摔进大床里,转身就走。
吕濡在床垫上弹了几下,脑袋一阵阵的眩晕,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严斯九大步向外走的脚立刻停下,额头青筋直冒。
“不许吐”他厉声喝道,转身几步走到床前,想把人从床上拖起来,“要吐去卫间吐。”
鸡尾酒的后劲此时完全反了上来,吕濡的头晕疼,只想躺着不动。她反手握住他拖拽己的手臂,央求他不要
严斯九顿住,手臂僵直在半空。
他不动后,吕濡脑袋里的晕眩感稍稍减退,顺势伏身趴在他的手臂上,咕哝别动,让我靠会儿,我难受
严斯九紧抿着唇,喉结无意识快速滚动。
少女黑发散乱,脖颈纤细,曲度柔软,原本白皙的脸颊被酒精染上绯色,红唇微微撅着,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眼睛里雾蒙蒙的,不见平日的澄澈清透,迷离中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风。
严斯九直直盯着伏在己手臂上的这张熟悉陌的脸,心中有些异样。
这他没有见过的吕濡。
原本她身上一直有股细微的脆弱感,很容易激发男人的保护欲。而现在这股脆弱感被风所染,再激发的就不男人的保护欲了,而另一种破坏欲,过分点的说法,叫凌虐欲。
想掐住那纤细脆弱的脖颈,想看黑发与红唇凌乱交缠,想让这双眼睛潮湿而无助
想把她弄坏,让她臣服,看她对己求饶。
这种难以启齿的异样感让严斯九暗暗心惊。
他从没发现过己还有这么变态的一面。
室内奇异的安静下来,只能听见一轻一重的呼吸声错乱交织。
可能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太高,吕濡的额头和鼻尖出些细细的小汗珠,她有些不耐的在他手臂上蹭来蹭去。
严斯九本就热燥,尤其被她枕着的手臂,热的要命,此时再被她湿软的脸颊蹭着,说不出的难受。
他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
这么想着,严斯九机立断,迅速抽出手臂,把人放倒在床上,动作十分粗暴。
甫一脱身,他立刻甩甩胳膊,侧身去解衬衫领扣散热。
此时的吕濡重回乖巧少女,被他推倒没有闹,只睁着一双迷离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看着他。
严斯九正在解第三颗纽扣,一扫眼发现她直勾勾的盯着己看,确切的说,盯着他的领口看。
刚消散的一点点热气腾地回来了。
“闭眼。”他停下手,喝道。
醉了的吕濡明显不怎么听话,眼睛眨巴眨巴,就不闭。
严斯九气连声冷笑。
好呀,小哑巴今天真让他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