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凤震惊地瞪起眼,“她还真带你喝酒了喝醉了回来的”
珍珍脸上现出不好意思,“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回来的,我都想不起来了。”
吴大凤炸声道“老天爷诶,这也太不像话啦”
珍珍脸上还是挂着些不好意思,但却忍不住说“但挺开心的。”
那种什么都不用想,没有束缚没有顾虑,完全放松的开心,简直是太快乐了。
看珍珍这样,吴大凤语气严肃道“珍珍,这可不是好女人会干的事啊你跟着李爽这样混,是要被带坏的呀你喝成这样,你男人没骂你吗”
珍珍摇头,“就让我收收心认真学习,别的没说。”
吴大凤“你男人也真是奇怪,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瞎管。”
这该管的事,自然是不让珍珍跟李爽出去浪,浪得没个女人样子。而不该管的事是,不该让她在本该生孩子带孩子过日子的年龄,去学什么劳什子的知识文化。
珍珍笑笑,“可能他也想让我体验体验。”
吴大凤仍是严肃道“体验什么体验几回学坏了,心思不在家里了,不知道飞哪去了,成天不管老公孩子,那还是女人嘛”
珍珍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是她从小到大习以为常的生活和所知道的那些人世间的道理,还有一个是她近些日子以来,接触到的新的生活,以及听到的一些新的道理。
两个小人没打出什么结果来。
珍珍伸头看一眼外面太阳的高度,和吴大凤说“嫂子,我得回家做饭去了,有时间再来帮你做针线。”
吴大凤也该做饭了,自然应一声让她去了。
珍珍回到家系上围裙做午饭,脑子里来来回回想的还是昨天经历的那些事。
想着的时候,一边觉得实在是出格,一边又觉得新鲜刺激有意思。
当然也是这些新鲜刺激又有意思的事,让她涨了各种见识。
中午下课时间。
老周有事多留了一会,侍淮铭和何硕先回家。
两人走在路上,身边没有其他人了,何硕问侍淮铭“兄弟,你什么情况啊”
侍淮铭没能立即理解他的意思,回问“什么什么情况”
何硕小声“昨晚你背着你老婆,你老婆问的那个话,什么情况啊”
明白了。
侍淮铭连忙道“别乱猜,我正常得很。”
何硕看侍淮铭一会,又小声问“你们夫妻是分房睡的吧”
侍淮铭不是很想聊这事,但不得不回应。
他左右看看,又看向何硕,“珍珍跟你们说的”
何硕“没有,我老婆看出来的。你老婆刚来的时候,我们去你家吃饭,我老婆跟她去了她的房间,当时就看出来了。”
侍淮铭“你老婆还真仔细。”
何硕“我看你多少有点不正常。”
侍淮铭“别他妈胡说,我可没那方面的毛病。”
何硕“那你放着那样一个媳妇在家里,你就没有那方面的”
“嗯嗯”清两下嗓子以表意思。
听着何硕这话,侍淮铭不自觉想起自己昨晚背珍珍回家,手掌和后背所感受到的独属于女孩子的柔软和耳朵所感受的温热气息,还有那张红红的脸。
他很快收回思绪,回了何硕一句“我他妈又不是牲口。”
就算有那方面的需求,就算有本能的冲动,他也不会做那样的事。
这不该是一件随随便便的事。
果然他与俗人不同。
何硕抬手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珍珍做好饭解了围裙挂起来,侍淮铭刚好开门回来。
她在厨房里盛好米饭,端出来放到餐桌上,跟侍淮铭打声招呼“回来啦。”
侍淮铭挂起帽子应一声,到厨房洗手并拿上筷子。
到外面餐桌边坐下来吃饭,他没有主动和珍珍说起昨晚的事情,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