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也不是毫无准备,无论是谁,在干那些龌龊事儿之前,心里不是不忐忑的,尤其是用药控制一些有身份的已婚女子时,
不过人嘛,总是喜欢找点刺激的,尤其梁珐这种在人前装成端方君子的,表面上越是持重温雅,内心就越是放荡不堪。
但他还算有点脑子,做事之前就找好了背锅的。
赵王长得粗笨,梁珐在相貌上并不似他,而是像足了他舅家的人,尤其他舅家的表哥,比他大一岁,两人相貌上极为神似,因此,梁珐一早就打算好了,若事情不幸败露,那他只能将自己的亲亲表哥推出去了。
这样一想,梁珐乱了的心绪慢慢平定下来,不过很快,几乎还不到午食的时候,司寇府的人便上了门,恭恭敬敬地请他去一趟司寇府。
梁珐对为首的府卫冷哼一声,语气不善道“不知是哪个别有用心之人找来一群女郎,简单几句话就想将一盆子脏水泼在我身上,你们司寇大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要我过去,这是真信了本公子是那般不堪之人”
府卫连忙赔罪道“六公子切勿动怒,我们大人也是无可奈何啊,今个儿一早,一群女郎就堵住了我们司寇府府门,这廷鼓一响,府门处便被看热闹的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如今大街上对此事已是议论纷纷,就连小人过来请公子您,也是从后门处悄悄过来的,我们大人担心的是,若您迟迟不现身露面配合查证,这民间的议论难保不会越发离谱,到时损的还是公子您的声誉啊。”
为首的府卫话音刚落,后面就有同行的府卫接了一句“如今司寇府门前还被堵着呢眼看着人是越堵越多了。”
梁珐闻言抿紧了唇,管事出去调查还未回来,他如今对司寇府上情况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这回参与状告他的都有哪家的女郎,这样贸贸然过去,难保不会陷入被动,可不去的话,这事只会越传越广,他苦心经营的好声誉一朝便全毁了
“罢了,既司寇大人是为我着想,那我当然不能辜负司寇大人好意,这就走吧,本公子也想看看,到底是谁蓄意在我背后使这些阴招儿”
梁珐嘴上说得一派大义凛然,心里却咚咚咚地直打边鼓。
纵然是再不情愿,他也只得跟司寇府的人走一趟了。
这一路上,越接近司寇府,梁珐不详的预感就越强烈,尤其是看到前街围堵得严严实实的人群时,他就知道,这次的事无论结果如何,他的名声都算是毁了。
“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平日里六公子的名声多好啊,竟背地里干出这些不堪鄙陋之事,祸害了这么些无辜女郎。”
“是啊,听说有些女郎还是嫁了人的,说是六公子给人家女郎下了药,这手段,当真是叫人不耻。”
“这药我仿佛在哪里听过,是叫桃花醉吧好像,”有人补充道。
耳边尽是些贱民的污言秽语,梁珐气得发疯,尤其是听到有人提起了桃花醉,这让他更加笃定,这次背后确实是有人在针对他,不然升斗小民,哪里能知道这种东西,便是是大户人家,也少有人知道桃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