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可能有人把花养在柜子里面吧
“不然呢”
商时舟还是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舒桥“我在你家”
试试竭尽全力,能不能离你再近一点。
但她宁愿相信是前者。
挂了电话,柯易刚好从他面前路过,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瞧瞧这一脸荡漾,这一身恋爱的酸臭。人家还未成年呢。”
万一要是、要是花花草草遭遇不测,至少也是死于她的勤快,而不是懒惰。
临江,视野极好,容积率也很低,全是单梯单户的大平层。
偌大一个房子,除了她,压根就没有任何活物啊
心里是感激的。
商时舟的声音终于带了点儿笑意“等下,花还在路上。”
得益于舒远道在她小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法,说女孩子就要多会点儿外语,于是从小给她请了德国人做外教,又能学英文又能说德文,性价比不要太高。
她顺便连路上的时间都规划了,看外文期刊,又或者听点儿德文广播剧。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活得这么肆意随性。
他散漫地往那儿一靠,掀起眼皮看她,身上带了点儿很淡的风尘仆仆的味道,冲她扬扬下巴,一张胳膊。
她垂眼盯着自己的笔尖,也不知是说给谁听“但我还是想试试。”
商时舟“嗯。”
刷卡进小区的时候倒是没有遭到什么阻拦,虽然是生面孔,但她长得精致秾丽,保安还以为是哪个小明星素颜回家了。
舒桥暗示未果,终于说“但没找到花啊。”
商时舟挂了电话也没上楼。
还是知道了些什么,然后有意无意在向她暗示一些事情。
起码听起来好听点儿
所以她只是笑“是啊,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样。”
舒桥从这个阳台走到那个阳台,从这个房间逛到那个房间。
他点开舒桥头像看了会儿,然后打了个电话出去“帮我订几张去北江的机票。周末的。嗯,每个周末的。”
严丝合缝关好的房门在舒桥诧异的目光里被打开。
听筒里和房间门口就同时传来了一样的声音。
她是个极有计划性的人,说了要去浇花,就会每周真的匀出来周末的时间块去一趟。
所以舒桥站在小区门口的时候还有点恍惚。
商时舟接的很快“嗯”
商时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大致知道是后者,也猜到是路程拜托许深旁敲侧击来说这些话。
嗯,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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