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送走了虞嬷嬷,凤箫有些担心,道“县主哪做得了这些粗活,还是我去弄吧。”
曲嬷嬷摇头“别的事情,咱们都可以替。只是这甜点,还得县主亲自来才好。便是味道差些,总是心意,总不叫人挑理。”
翠禽是最清楚不过的,笑“你们也是白担心,在这些吃食上,县主是一向只动嘴,不动手的。只这个带骨鲍螺,嫌弃我们做的不好,养病那半年,不知自己亲自做过多少次。连六姑娘那老饕似的舌头,也说咱们县主做的鲍螺润心沃肺,难得一见呢。”
这时候的带骨鲍螺同现代的酥皮奶酪很类似,林容自然是会做的,只是她一想起又要去见陆慎,便实打实地有些发憷。
梧桐院,名虽梧桐,却只几颗间列的雪松,水磨群墙后掩映着广厦四五间。
虞嬷嬷回来的时候下起了瓢泼大雨,她站在廊下拧了拧衣袖上的水,这才进了里间。
几个小丫头立刻上来,服侍她换了干净的衣裳、鞋袜,虽人多手杂,却整然有度,杂而不乱。
虞嬷嬷接过丫头手里的药碗,往内间去。里边的填漆床上躺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只是她面色煞白,眼底黑青,憔悴得厉害,见她来便立刻强撑着坐起来,笑“说好了来帮你搭把手的,谁知这样不中用,一到宣州就病了,还累得你两头跑。”
虞嬷嬷也就在这几十年的老姐妹跟前,才能稍稍地松快些,枕着靠枕“也是五十二、三的人了,咱们这年纪,要不了几年就得去见先大人了。”说着话锋一转“只是咱们这些老东西去之前,得把该咱们做的事情料理好才是。”
床上躺着是江嬷嬷,同虞嬷嬷一样,都是雍州侯府的老人,只是她水土不服,一来这里便又吐又泻,迫不得已养病在床。
她点点头,振作起精神来,把那碗药一气儿喝了,问“你也冷眼瞧了几日了,咱们这位新夫人,你品啧出什么没有”
徐嬷嬷摇摇头“看不太透”
江嬷嬷闻言纳罕“看不太透怎么个说法,这内宅的妇人,竟有你看不透的”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地雷,没有意外的话,早上九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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