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陛下也心知肚明,可这些事,怀着身子的人才是最应该知道的。
沈霁当初是头次怀胎,小心谨慎的,将所有要紧的交代都记得清清楚楚,半点不敢忘,生怕孩子有一点闪失。
这回这回可好,她腹中的孩儿也是见过“风浪”的人了。
说到底,还不是怪秦渊。
沈霁娇嗔了句“小心小心什么小心。”
“你今日那般模样,可有半点小心的样子幸亏这孩子皮实没动了胎气,若非如此,你可是大罪人了,今日有你哭的。”
谁知秦渊非但没有生气,还扯唇笑了笑,摆出一副浪荡子的模样凑得更近了,暧昧道“哪般模样”
他的手不安分的游移“这样”
“还是这样”
沈霁浑身登时紧绷起来,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再闹我,我就将你赶出宸佑宫去,再不许来我这”
秦渊低低一笑,收了手“你和孩子在我心里是最要紧的事,不过是逗弄你可爱,我还能真的做什么不成若非那样,我将你和孩子当成什么了”
见他有觉悟,并非真的不安分,沈霁这才放松下来。
孰料还没放松下来片刻,自己就被拦腰抱起,搁到了床榻上。
纱幔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徐徐挑开,轻盈如云的垂落在床沿,朦朦胧胧一片红雾一般,将床榻内的一隅春色尽数遮掩。
沈霁莫名有些紧张,抬起胳膊抓住他一角衣衫,广袖轻垂,露出一截纤纤皓腕“都说了不能,怎的你怎的还”
秦渊没作声,俯下身子吻她额角,嗓音低哑“你知道的。”
“从前怀着子昭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日子还有这么长,你总不好叫我躺在你身边生生忍着。美人在怀,我又爱你入骨,簌簌,帮我。”
他显然已经动了情,喉结轻滚,连眼尾都泛着潮湿的欲。
沈霁猜出他说的是什么,有些羞赧。可架不住他这样深情专注,又将她夸成仙子一般。总觉得若不答应,自己就是世上最坏最不通情达理的女人了。
正犹豫之际,他不知何时已经轻柔地捧起了她的后脑勺,俯下身含住她的唇瓣动情的吸吮,唇齿交缠间,好似两个人都能彼此相融。
使坏的手渐渐不安分,沈霁微微合上眼默许,她媚眼如丝,眸光潋滟,令人心醉。
直到许久后,方叫了水沉沉睡去。
寝殿内安静下来后,新调来御前的小太监面红耳赤又不失疑问的低声问张浦“干爹,皇贵妃不是今日有孕了吗,怎么陛下还能叫水”
张浦被问的臊得慌,抬手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小孩子家家的,不该问的别问。”
“陛下自有他的用处话太多,小心和三皇子一样被陛下处罚,届时可就不是抄字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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