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后面嘀咕什么”雷相君回头催促道,“不是说要找人赶紧找了,这地方不对劲。”顿了顿,怀疑道,“该不会是陷阱吧”
岑双两步上前,边走边道“不用怀疑,这就是。”
雷相君道“你什么意思”
岑双道“你方才不是都说了,诸位相君对自己的封地有着绝对的了解,即使此地主人被分走了一半的力量与权利,不清楚重霞林另一边的事虽然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我们如今已经彻底进入这一位木相的地盘,他焉能不知我们想做什么
“他分明什么都清楚,却到现在都不曾现身,更无一点要阻碍我们的意思,要么,是他决意弃暗投明,想要与我们一同联手打倒另一个木相君以及雨相君,要么,就是这地方,是个令他绝对放心,能让我们有进无出的陷阱,雷相君,你觉得会是哪种呢”
不用想都知道是哪种。雷相君狂傲道“就凭他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一个连自己法宝都守不住的人,要怎么让我们有进无出今日我便将他这座城给砸了,看他能将我怎么样”
“等等。”
雷相君止步,扭头看向岑双“怎么,你要拦我”
岑双叹道“雷相切勿冲动,木相君是不能将同为相君的你如何,可你也无法对他下杀手啊,你激怒了他,反倒让他有借口对你的族人动手,即使不算行踪成谜的雪相君,他们也已经困住了三位相君,完全有经验将你我困在此地,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这话倒也有些道理,的确是自己冲动了。难得自我反省一次的雷相君虚心请教“那你说,要如何”
岑双微微一笑,朝某个方向看了一眼,款款道“我们既是过来寻人,理当先将人找到,既然线索断在城外,陷
阱设于城中,便说明凤泱太子他们就在这里,只是这座古国都城范围不小,盲目寻找不可取,分头行动也容易被逐一击破,最好的办法,就是砸了它。”
雷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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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双道“砸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会让他不痛不痒,精准打击,才能让他痛不欲生,今日我便要将他的皇宫砸了,看他能将我怎么样”
雷相君“”
这话乍一听,似乎和雷相君之前所言没什么区别,但两者本意却是天差地别的,暂不论具体差别,只说动手之人的不同,就能让那位木相君生出不同的反应,就像同一句话,岑双说完后不久,原本空无一人的如意城,突然窜出了一个纸人。
仅岑双可见的纸人。
这个纸人倒没有扮作清音的样子了。它扮成了岑双。
纸人没戴面具,便是一副艳冠群芳的好容颜,浅笑盈盈的脸,冰冷无情的眼,双手收于袖中,轻慢地环视了众人一眼,却在目光扫到清音身上时,明显停了下来,原本凝冰落雪的凤目,霎时软得像能倒出两汪春水。
岑双“”
这还不算完,那纸人“情意绵绵”地看了清音一眼后,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撸了背羽的鸟,倏地偏开了头,没过多久,又“悄悄”看了回来。
秋波微晃,双颊生粉。
岑双“”
“老、老大,有,有话好说,我阿兄不是那个意思”球球心惊胆战地看着岑双手里突然出现的,足有两个他哥那么长的大刀,心惊胆战地问,“您想干嘛呀”
岑双没有说话,只阴气森森地笑了一下。
这会儿都不止球球惊恐了,连带一向淡定的炎七枝,都不由得愣怔了一下,随后好奇地看向岑双一刀劈过去的方向他似乎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看到他们尊主动怒了。
而且,尊主看起来似乎不止是愤怒,更像
“小冰块,你们尊主是不是背着我们吃什么好东西了”暮幸啃了一口西瓜,含糊道,“我以前偷吃了我娘做的糕点,又被我娘戳穿时,就是你们尊主这个样子,我娘管我那样叫唔,恼羞成怒对,就叫恼羞成怒”
他们讨论之际,小荷已经抱了截骨头钻入镜泡追了上去,一边追,一边大叫“哥哥,等等小荷小荷和小骨头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