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过一张名片,“你好,我是许先生的秘书,叫温睿。”
温睿是许映白的心腹,从几年前开始,便一直追随他,从国外到回国。
“许先生公司还有些业务没处理完,大概半个小时后会到。”温睿说,“房子您刚看了吗还满意吗有什么意见都可以先和我说。”
男人文质彬彬,虽然长相只是普通,但气质很好,儒雅温和。
对和许映白有关的人,言月都有很高的初始好感值。
“这里太大了,我刚好像有点迷路。”言月说,“可以带我看一圈吗”其实,她是个路痴
“当然可以。”温睿说。
温睿语言表达能力极强,说话有条理,给她一一介绍房间和设施。
言月进了屋子,走到二楼卧室。
却见只有一件主卧里布置了寝具。
这种事情,她自然不好意思问温睿,只能就这么过去了。
两人一起下楼,言月找他问起狗狗相关的事情。
温睿正要回答,有人打开了门,秋天傍晚,夕阳从他背后映照过来。
“许先生。”温睿立马停止了说话。
言月转脸,看到他,眸子亮亮的,碍于温睿在场,她也没有像平时那样自觉过去找他。
温睿带上了门。
言月方才走过。
许映白神情和平时差不多,视线在她身上停顿了片刻。
“二楼侧卧为什么没有寝具呀。”言月仰起脸,问他。
“昨晚,是你主动进我房间的。”他语气平缓地说。
“言月。”
他对她一直是直呼其名,这时,就和她记忆里的许映白很像,总是高高在上,矜贵疏离的。她脸开始发烧和某些时候的他,仿佛完全不是一个人。
言月被抓了把柄,像是被揪住了尾巴的小兔子。
“刚才你们聊得很好。”他垂下浓长的眼睫,忽然说。
言月一愣,方才意识到,许映白说的是谁。
“你喜欢那样的”许映白的手指冰凉修长,轻轻触到她的唇。
“不,不喜欢。”敏感察觉到他话里的危险,她扬起脸,立马乖觉地说。
许映白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他自然也不满意,今天见面,她没有主动过来找他,找他索取那些小小的亲密。
只有一墙之隔,温睿还没走,甚至可以隐约听到他和园丁的说话声。
言月背挨到了墙角,退无可退,她脸皮薄,几乎红了个透。
他不疾不徐,言月浑身发颤。许映白是个很能压抑自己的人,而且已经对她极为了解,知道她喜欢怎么样的亲密和吻,却偏偏不给。
“是我想要哥哥。”她声音里带了一点点软软的哭音。
是她不对,对许映白有邪念。
听她含糊地说,一遍遍说,只喜欢他。欲躁的妒火,才慢慢降下,可以让他维持住表面的样子。
好好照顾了她一番后。
许映白神情依旧沉静,系好被她揪乱的领带,他手指生得极为修长漂亮,温和却不容抗拒地拉过她,让她靠在他怀里,问,“房子喜欢吗”
言月被勾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说得出别的,眼下他说什么都是好,“喜欢。”
“那之后就准备婚礼了。”
他说,“公开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