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惜时定定看着他,语气礼貌且疏离“不认识。”
他说自己的利波斯的学生,对当时的状况深感抱歉,甚至还很俏皮地朝着纪惜时眨了眨眼“毕竟你也知道利波斯是什么样的地方,对吧。”
纪惜时没回答,只是耸了耸肩。
男士说了声好吧。
他的视线往正在朝着这里走来的楚淮身上一落“哦,你的骑士来了”
说着话音一转“不过当初要不是他,你也不至于沦落到高中没读完就得背井离乡吧”
他声音不小,对纪惜时的语气带着浓厚的恶意“哈哈,大概这就是爱吧。”
他是代表京城富人圈子来的,似乎想要给年轻的公爵一个下马威,笃定楚淮不会做什么。
楚淮的脚步猛地顿住。
他内心深处最害怕的事情被这个人直接说出来,对方像是吐出蛇信的毒蛇,朝着楚淮幽幽笑了一下。
或许如果当时自己没有多管闲事,纪惜时或许有自己能够解决的方法如果不是自己,纪惜时不会卷进这样的风波。
就这一件事情上,他说的没错。
楚淮抿唇,视线落在纪惜时脸上,又有些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楚淮听见纪惜时说“你这是受害者有罪论。”
她站在楚淮身边,比起高中最开始见到的时候长高了一些,长时间跟着杀手训练将她塑造成了能够独当一面的人。
她平静地注视着说话的青年“你应该说,如果不是你们纵容霸凌、用那些肮脏的手段,我不会被迫离开京城,险些毁了自己的未来。”
纪惜时放下手中的酒杯。
她今天穿的礼裙很好行动,干脆利落地抓住了对面人的领口,一个利落的背摔,香槟糊了对方一领口。
“这里是亚特兰,先生。”她居高临下,“谁允许你这么说楚淮”
旁边有个侍从经过,似乎被吓了一跳,险些撞到纪惜时放在旁边的酒杯。
楚淮扶稳了杯子,他看着纪惜时露出了出了一口恶气的表情,后者向着他的方向走来。
不过那杯香槟出了点小问题。
被纪惜时按在床上的时候,楚淮根本不敢动,他担心自己的动作太大会伤到纪惜时,干脆任人摆布。
纪惜时的体温很高,外面副手正在一个个排查宾客,正好铲除异己,房间内却在做着与工作毫无相关的事情。
楚淮看着纪惜时的指尖顺着自己的指尖向上滑动,分指手套被一点一点剥离下来,随意地扔在一边。
他的喉结滚了滚,浅蓝色眼眸中染上了些许绮丽的色彩。
裙摆散开,她的指尖勾着他的手。
楚淮的手上有因为握着枪而留下的薄薄的茧,与肌肤接触后泛起些许痒意。
无名指和中指是偏长的,作为工具来说勉强合格,呼吸温热的少女垂着眼帘,她好像只是单纯地在意识恍惚的时候随意地找了个能够纾解的工具。
或许是温热的触感将手指包裹的感觉太过于特殊,楚淮无意识地曲指,原本还在卖力自己琢磨角度的少女猛地弯下腰。
楚淮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眼睫轻颤,曲腿试图遮掩自己的反应,试图抽离的手被纪惜时按住。
她眼中满是水色。
楚淮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勉强挤出一句话“纪惜时,是我。”
“我知道是你。”纪惜时低低轻声说,她攀在青年的手臂上,脸埋着,黑发垂下露出的耳部通红一片,“帮我下吧拜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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