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月在客厅和她妈妈演示自己今天是怎么在演讲比赛中胜出的。
她像一只活泼的小孔雀,逢人便展示她漂亮的尾巴。
段爷爷说,和她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待在一起,再差的心情都会变好。
后来爷爷和她聊天,那个时候听来感觉只是玩笑的一句话,段爷爷说“爷爷有个孙子,很可怜。你可以让他也开心起来吗”
她点头“好呀。”
那个时候不知道,当年以为随口的玩笑话,竟成为了束缚住她的枷锁。
她很乐观的接受了自己的人生,努力去当好这个貌合神离的表面夫妻。
宋婉月笑吟吟地抱着他,在他脸上亲了又亲“全世界最好的老公,你肯定不忍心看着你老婆才刚入职三个月,就和整个部门一起卷铺盖走人吧”
她吻的毫无章法,都快把他的全脸给吻遍了。
目的非常明确,简单扼要。
面对她啄木鸟一般的亲吻,段柏庭倒也没拒绝。
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问她“明天几点上班”
“九点呀。”她一脸莫名其妙,“你自己的公司,你不知道”
“上班时间不归我管。”
椅子是专门订做的,护腰椎和脖子。
椅背和座椅高度可以调节。
段柏庭在座椅扶手上轻轻一按,椅背便缓慢的往后放了下去。
坐在段柏庭腿上的宋婉月毫无察觉,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也一并往下。
她吓地急忙搂紧段柏庭的腰,脸顺势埋进他的胸口。
洗过澡的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乳香味,混杂着书房内浮动的安然檀香。
宋婉月心跳加速的抬起头。
包臀裙太过紧束,因为不方便,所以被她往上拉了拉。
坐在段柏庭的腿上后,裙摆就已经滑至臀上。
露出里面白色带蕾丝边的打底裤。
男人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腿上,手指隔开打底裤的蕾丝边,唇贴着她的耳朵,气音靡靡“明天请一天假”
她像是个踩中猎人陷阱的猎物,此刻被不断散发的男性荷尔蒙迷到昏昏沉沉“可你明天明天要去公司呀,法务部”
他堵住她的唇,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嗯,下午去。”
日头上了三竿,覃姨在客厅里将花瓶内的花束全部换成了戴安娜。
这是宋婉月最喜欢的玫瑰。
花是清早刚从荷兰空运来的,连露水都还未消。
小寰在旁边修剪上面的尖刺,笑道“家中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平日里段柏庭工作忙,很少着家。
宋婉月又不爱来这边住,虽说嫁了过来,可她却单独在外买了房子。
前些日子老太太还打来电话询问,少奶奶的肚子怎么样,有情况了没。
覃姨有几分无奈,别说肚子有情况,这对小夫妻平时面都见不到。
老太太追问的急,弄得她近来都有些害怕接到她的电话了。
不过看昨天那样,这二人的关系总算缓和了些。
毕竟晚上书房还有动静。
她也不是存心偷听,就是偶然。担心少爷饿着,所以想着睡前再去询问一遍,需不需要做点宵夜。
结果靠近门边,听见里面有人在哭。
女人的声音。
厨房里的人端着一盒鲍鱼出来,说是海港那边送来的,今早刚捕捞的,问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