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说,把你的臭手,从我的脖子上拿开”
夸我也没用,可恶的混蛋,我策划了一个晚上的华丽落地,现在毁于一旦了。
挣扎又挣扎不动,这个奇怪的家伙,手劲怎么这么大了,好在他终于自动脱落了
“臭,臭手”
木兔呆呆的眨眨眼睛,松开了勾在少女颈肩的双手,双腿落地,不敢相信的嗅了嗅,甩甩手再嗅了嗅。
随后,直勾勾的看过去,语气坚定
“是柑橘洗手液的味道,你不喜欢柑橘洗手液吗”
呆子,这跟柑橘洗手液有半毛钱关系呀
迹部辉夜深吸了一口气,尖酸刻薄的话鼓在嘴边,偏偏眼前人的眼神单纯期待探究,赤诚,清澈的不行。
有种在欺负笨蛋的感觉,好像一条小哈巴狗,大小姐喜欢修狗,粉润的嘴唇上下轻碰了一下,勉强吐露了对修狗能说出最重的话
“哼愚蠢,离我远点。”
少女洁白泛着粉润的脸颊,微红的耳尖尖,还有实在算不上凶恶的语气,完全没有威慑程度,至少对于迟钝的猫头鹰来说是这样的。
他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歪着头又凑了上来,笑的跟向日葵一样灿烂,听话了,但没有完全听话
“这个距离,可不可以呀”
看着少年一本正经拉开的一脚距离,迹部辉夜在与人交际上第一次有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自己应该是在凶他,对吧
就像一拳打在软塌塌的棉花上面一样,更气了,少女摸了摸腰间,什么都没有,扇子放在了背后的包里,放下包,再拿出扇子,很不华丽。
只好鼓着脸脱下身上的装备,之后会有人来收拾的,转身就走,试图用冷漠打败这个奇怪的家伙。
开场失败了,一会进入班级的仪式,一定要最完美。
然而,好像并不管用,惯用的冷漠对少年就像奇怪的催化剂一样,装满热情的气体爆炸了
“我是木兔光太郎,木兔的木兔,光太郎的光太郎,你呢你呢”
热血笨蛋猫头鹰真的拒绝不了飞天少女,从来没见过的,好奇心达到了顶峰,而往往好奇心可以害死猫,也可以害死猫头鹰。
迹部辉夜努力冷着脸忽视旁边的热情炸弹,一步一步朝着教学楼靠近
打咩,不华丽的笨蛋,知道了本大小姐的名字,本小姐肯定也会跟着变得不华丽的。
忽视他,忽视他,忽视他
没走两步,少女的手猛然被抓住了,这种距离的亲密接触,一整个炸毛,慌张的想要抽出手臂,完全没注意到眼下的场景。
“小心”
木兔眼尖的看见少女误缠在身上的跳伞线,想要提醒她别被绊倒,却没注意到自己也站在一大团跳伞中间。
“大,大胆”
少年的手很大,暖和的跟握住了太阳一样,微微带着些许薄茧就这么被握住了。
迹部辉夜难得不注意淑女的仪态,整张脸涨红的像煮熟的番茄,猛的一抽手臂一推之间,只听砰的一声,好听就是好身体。
木兔先被绊倒了,倒在了教学楼底下,倒在了少女面前,甚至从某种角度来看,很像是少女推倒的,还是轻轻一推的那种
总之,两人的初遇就是灾难一样的现场,带了点奇怪的救赎元素,顺便还掀起了一阵有图有眼有视频的流言。
比如现在或者之后,被无数爱吃瓜的枭谷学子奉为经典永流传的
怪力大小姐和柔弱排球部主将不得不说的那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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