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一愣“为何”
怎么突然回防了,不是说教廷的势力虽然强大但十分的分散吗
盖亚“”
上一次因为戈立安游记的事情,教廷将他归为伪冒者还截了他售书的费用,他带着人去闹了一次。
讨论继续“大主教已经被关押了上百年,即便一开始守卫十分森严,但一百年都过去了,哪怕封印的是最可怕的邪物,都已经松动。”
“而且,我们的目的是救人,并非真正的和教廷进行对抗。”
“所以,我们需要一部分人去吸引教廷的注意,让教廷最强的力量离开目标位置,前往支援。”
“能做到让教廷如临大敌,派去所有力量支援的,只有两位殿下能做到了。”
“只需拖住一段时间,等我们救出杰拉斯,发信号进行通知,到时候一起撤离。”
方案其实十分简单,引蛇出洞,声东击西。
估计教廷也想不到,一百年过去了,还有人会记得杰拉斯,更胆大妄为地进行营救。
听热闹的的姜宇等人,听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作为佣兵,冒险和探索无可避免,但也没有这么刺激,他们这是要捅教廷的老巢,哪怕是捅一下就跑,但也有一种心脏骤停的感觉。
沈宴一行人围在地图旁,开始研究从哪里进行骚扰,哪里容易逃跑,营救路线等。
大海的夜,孤寂而漆黑,轮渡上的破雾灯勉强能穿透迷雾,没有方向没有边际的大海,是人本能的恐惧。
此时,梵帝城,教廷地牢。
一盏昏黄的油灯如同往日一样停留在杰拉斯面前。
典狱官贝尔基安静地站在那里,并没有开始询问,因为他知道,这位受讯者自己不愿意说,任何的折磨和刑法都无法让对方开口。
但杰拉斯抬起了头,那副已经不成人形的干枯脸颊蠕动着道“你相信命运吗”
贝尔基“”
杰拉斯“或许命运的安排总是那么让人措手不及。”
“没有人能掌控命运,但有的存在却能将命运安排得异常的奇妙。”
贝尔基觉得这位犯人越来越奇怪了,开始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或许你交代一些更有意义的内容能让我轻松一些,比如帮我们翻译旧日文献上的内容。”
杰拉斯笑得瘆人,他若是告诉教皇他根本不会翻译什么旧日文献,他早就死了。
让教皇一直期待一个根本不会有结果的结果,算是对对方的一种报复吧。
贝尔基停留了一会儿,知道今天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这才转身离开。
边走边嘀咕着“命运谁会去相信呢。”
但有时候又不得不认命。
就比如他,他得到教皇的赏识从一个普通的神职人员步步高升。
但从未想过,自己的一生都要和一个犯人在不见天日的黑暗中度过。
在所有人眼中,他早就是一个不存在的死人了吧,他都多久不知道阳光的温暖了。
边想着边离开,没走多远,这时候,贝尔基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拉扯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