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舌妇似的,还推理起来了。
“呵,嘴硬,我还不知道你”傅厦嗤笑“只是你惦记班长也没用,你听见了,她有未婚夫。”
有些人,天生是别人不爱听什么他说什么的。
季匪彻底冷淡下来,有些烦躁的拔掉唇间吸了一半的烟,扔掉。
“跟我没关系。”他嘴硬,拿出手机摆弄了几下,很快傅厦兜里的手机就嗡的一声。
“嗯”傅厦扫开,纳闷的看着他给自己发过来的手机号码“这什么”
“陈非的号码,你加一下。”季匪吩咐“回头找几个朋友,去他那俱乐部办几张年卡。”
陈非是网球俱乐部的教练,刚才在桌上聊到的。
办几张卡意思意思,权当感谢他给自己让座了。
“啊”傅厦却有些疑惑“去那儿办卡干嘛”
“想打网球了。”
季匪随便找了个借口,又折身从大堂返回包厢外的长廊。
“你干嘛去”傅厦问“不走了”
“走。”季匪顿了顿“用下洗手间,甭管我。”
真够烦人的。
季匪出去后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傅厦才回来,笑容温和的对众人解释了一下季匪是有事先走,让大家担待。
老同学们纷纷表示不在意。
本来嘛,吃喝玩乐三个多小时的场子也该散了。
没多久,赵烁和高麦就肩搭着肩的去结账。
结果得到的回答是已经有人结过了。
“结过了”赵烁有些懵“谁结的”
二三十个人在这儿吃饭可不便宜,他是做好了一个月工资打水漂的准备的,结果谁这么慷慨
服务生笑而不语,只是说“先生直接走就好。”
赵烁和高麦对视一眼,皆是一头雾水。
可等到折回包厢,脑子里才不约而同的浮现季匪这个名字。
包厢的人三三两两的结伴往外走,程见烟叫路芙先走不用等她一起,自己要去趟洗手间。
毕竟十分钟前苏轩发来微信,已经到门口等着接她了。
程见烟去洗手间解决了一下生理问题,从隔间出来后走到洗手台前洗手,冰冰凉凉的水滑过指缝,才感觉掌心里燥热的血液微微平复。
凉下来了。
她垂着眼睛,从包里找出唇膏。
一到换季时分她的手和嘴唇就都会有些干,程见烟出门的时候,随身的包里经常带着唇膏和护手霜。
只是抬起眼睛,却倏的顿住。
从镜子里看到无比熟悉的一张脸,她手中的唇膏啪嗒一声掉进水池里。
程见烟立刻回头,有些仓惶的看着本该早就走了的男人“你”
“有个问题好奇,所以就在这儿等了会儿。”季匪微微垂眸看着她,皮鞋踩在洗手间特有的粗糙地砖上,声音清脆。
他一步一步靠近,个子高,阴影打下的时候也就格外有压迫感。
程见烟整个人都被他罩在影子里了。
她不自觉的后退,直到腰身抵在身后的洗手台上。
从镜子里看,她柔软的发顶和男人线条凌厉的下颌相得益彰,弧度近乎严丝合缝的默契。
“你,”程见烟手指下意识地抓紧包“这是女洗手间。”
她的外强中干让季匪笑了笑“你觉得这是重点”
他声音里一丝隐晦的愠怒让程见烟头疼,她深吸一口气,抬眸看着他“你好奇什么”
“你真的要结婚”季匪直白地问“你未婚夫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问这个干什么”程见烟皱眉“你知不知道这是一种很唐突的行为我们并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