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临港一中的群,她只在那儿读过一年高一,后来就跟着爸妈搬到北城。
去年偶然遇到以前的同桌,把她拉进了群里。
但她和大家都很生疏,所以不怎么说话。
群里正聊得热火朝天,好像要在深城办聚会,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裴晏行身上。
裴晏行你们记得吧比我们高两届那个学长
卧槽那谁能忘校草啊。
怎么了怎么了你最近遇到他了吗是不是还那么帅
帅倒还是帅的,只不过
只不过怎么
他好像过得挺惨。
咋回事他家不是很有钱吗
估计是家道中落了吧,那次我去黔镇旅游远远看见他,都没敢认,皮肤黑了好多,而且穿的衣服也不是啥名牌。
啊,这么惨吗
那位哥以前随便一双鞋都是限量款啊,虽然不知道家里干嘛的,估计富得流油。
就是就是,要不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呢,谁都不可能一帆风顺。
唉
说得我都想去拯救他了。
哈哈哈你怎么拯救
包养他啊,就冲那张脸,花多少钱都值
当年喜欢过裴晏行的,余笙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她只是普普通通的其中一个。
向他表白过的女生可以绕学校好几圈,那是在那个纯真而青涩的年纪,她见过最热烈奔放的场面。
每当他走过的地方,都有女生频频回头,仿佛看他一眼都会害羞窃喜。
有他在的篮球场总是被围得水泄不通,为他欢呼给他递水的女生堪比明星粉丝那么热情疯狂。
迎新晚会那场表演,尖叫声传到了十公里外的三中。
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遇见他之前,她也以为那些都是偶像剧夸张的演绎。虽然转学到北城后,这么多年,她再没见过这样的男孩。
看着群里那些话,余笙想起那晚在古城匆匆一面,他的确黑了些,不再是以前那副清贵公子的模样。
她跑得太快,倒没怎么注意他穿的什么。
但手臂被他握过的触感依旧很清晰,或许是常年劳作,手指上的茧已经很粗糙。
一阵酸涩感绵延不止地袭上心头,她不禁唏嘘起来。
直到苏槿的消息打断了她的黯然神伤宝贝好点了吗
余笙还行,没那么严重。
苏槿快帮我选包包
苏槿发来两张图片,一张白色包,一张卡其色包。余笙对这些没研究,随口道第二个吧,白的不耐脏。
苏槿谁买这个还管耐不耐脏啊直接送去店里清洗好不啦你看看这什么牌子
余笙看了看,真诚道不认识。
苏槿服了你。
我决定买白的,全球限量1000只呢,卖完就绝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