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儿的眼泪落下来。
她哭起来不是那种涕泗横流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控制的,居然能控制得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滚,如明珠一般,哭得极美,早三十年,怕不是要去演琼老师的戏最合适。
只听她凄声道“你们既然成心要污我,那索性杀了我算了,杀了我,什么梅花盗的名头都能往我头上载”
一点红森然一笑,并不答话,伸手又给她点上了。
他只道“我出手,你死不了,等一会儿,自然知道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手硬。”
说着,他就朝林仙儿伸出了他的那只手。
林仙儿的眼睛惊恐地瞪大。
一点红出手狠辣,绝不怜香惜玉,且绝无废话,根本不想听她那些弯弯绕绕,当年他出手整治原随云,把原随云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半晚上都没捱过去,就一股脑的全说了。
而林仙儿呢,她武功不如原随云良多,自小没打熬过筋骨,根本忍不了痛。
一点红一上来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把她的一只手生生地弄折了。
不是直接掰折手腕,是从手指开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弄折,还很注意节奏,坚决不会让她痛到麻木,也绝不让她开口求饶,硬生生弄了一个多小时。
期间还叫了个烧烤外卖,拿进来放在桌上吃,那时候林仙儿的整只手都已肿起来了,外面看似乎只是肿了,其实里头的骨头碎得一塌糊涂,她几度痛得要昏死过去,但昏死过去这种好事儿吧她也想都别想,快昏死就泼冷水。
那头,桌上摆着几十串流油的牛肉串,肥瘦适中、上头沾的调料都被油给浸湿,肉香混着孜然香,好闻得不得了,一点红折磨完了人,又叫阿飞坐下,这姐夫与小舅子二人对坐吃夜宵,却令林仙儿更加心惊。
她终于已经明白,自己是一块砧板上的肉,想怎么剁、就怎么剁,屋子里的食物香气愈浓烈,她就愈愤恨、愈阴毒
慢条斯理地吃完了夜宵,一点红解开了林仙儿的哑穴,冷冷地说“你还要接着糊弄我么”
林仙儿的脑子轰得一声爆炸了,脸色扭曲成了一团,尖声骂道“你不是人你根本就不是男人你这挨千刀
的王八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你天阉,你根本就是条软趴趴的蚯蚓,没用的狗太监,你”
一点红面无表情,再一次令她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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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法炮制了另一只手后,林仙儿哭嚎着招了。
她的手下有多少号人、她有几个据点、梅花盗的兵器到底是什么、如何寻得的、还有她与百晓生与单鄂勾搭的全过程,全招了。
结果一点红觉得她说谎话张口就来,指不定这是真的假的呢,不管她的凄厉哀嚎与当牛做马的求饶,再点上,然后顺着胳膊一寸寸地敲上去,如此反复来了两回,还不见林仙儿改口,扭头对阿飞说“行了,看来她说的是实话。”
阿飞“”
一点红挑眉,瞧见这少年人一副呆滞震惊的模样,面上露出一个讥诮的冷笑,道“我只教这一次,你看明白没有”
阿飞半晌,才缓缓点头。
一点红“嗯,你要如何处置她”
阿飞没有半点犹豫“杀了”
林仙儿双目涣散,一动不动,听见这话后,甚至都生出了一种总算给我一个痛快了的想法。
一点红道“可以。”
说着,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手上一使力,轻轻巧巧,扭断了林仙儿的脖子,林仙儿无声无息地断了气,半点没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