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前段时间,白家老太太突然对外说,算命的告诉她,某个生辰出生的孩子与她孙儿白涧宗是天生一对,相辅相成,刚好可以给白涧宗冲冲喜。
好巧不巧,算命先生说的生辰刚好是燕颢的出生日期,一分不差。
与白家联姻,可能是燕家再现辉煌的唯一机会了。而那时候燕颢还在国外,白家也知道大概情况,两方一合计,就不用双方到场大办婚礼了,走个过场就行。
谁成想燕颢昨晚突然醒来,还坚持要买连夜的机票回国,一切计划被打乱,白涧宗也从一开始的不表态发展到了现在的拒绝。
白涧宗话锋一转“不过”
门外的燕折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白涧宗下一秒就把他拖下了水,语气带着一丝玩味“要说冲喜的话,和燕颢同月同日同一时辰出生的燕折是不是更适合冲喜何况他身体健康,阳气充足,我们彼此也互有兴趣。”
“”草。
“阿折,你说是不是”白涧宗突然回首,瞥了眼半敞的书房门外。
燕折心里一惊,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偷听被发现了,白涧宗这声阿折叫的自己。
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在父母与杨岁安惊疑不定的眼神中走进去,刚站稳就被白涧宗抓住了手。
燕折抽了几下没能抽回,还被掐了几下掌心,威胁的意思显而易见。
他一阵头晕目眩,硬着头皮挤出微笑“是我喜欢狗我喜欢白先生很久了”
差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狗东西
他把气燕颢的话又拿出来说了一遍“我对白先生死心塌地,他也是,爱我爱到死去活来,一离开我就感觉不安,想死的心都有您说是不是”
白涧宗阴着脸“是。”
在场的三个长辈脸色都难看得很,特别是爱子心切的甘静,她咬咬牙,不订婚就不订婚的气话差点脱口而出。
但见丈夫还没说话,到底按捺住了冲动。
燕驰明僵硬道“这事还得看白老太太的意思,等哪天有空,大家一起坐下来商议商议”
他给杨岁安递了个眼神,后者也附和道“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还是要慎重,今天就先聊到这儿吧。”
几人也算是不欢而散。
白涧宗当着其他人的面,对燕折道“我马上走了,下午公司还有事,送送我”
燕折不是很情愿“好”
燕驰明和杨岁安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荒诞。甘静咬了下唇,气得直接往燕颢房间去了。
到了没人的停车场,白涧宗立刻抽出手,拿出手帕,仔仔细细擦起握过燕折的那只手,连指缝都不放过,仿佛刚刚碰了什么脏东西。
“”
从燕折的角度,只能看见白涧宗黑长的睫毛,为眼下铺了一层扇形的阴影,瞧不清眼神。
他知道自己不该得罪白涧宗,但还是没忍住阴阳怪气“舍不得我哥嫁给残废,就舍得我嫁给残废,您对我哥还真是情真意切。”
“你说我是残废”白涧宗阴郁抬头。
“我哪敢”燕折心一跳,移开视线,“我这不是奉承您自己的说法吗”
天地良心,残废两个字真是从白涧宗自己嘴里说出来的,他们呼出的每一分二氧化碳都可以作证。
白涧宗“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
燕折大喊冤枉“我知道您不愿意和我哥订婚,才配合您演戏这么说的”
“”白涧宗阴森的表情简直就跟活阎王没什么差别,可燕折真觉无辜。
只许官州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狗东西。
好在白涧宗的保镖俞书杰救了他“老板,那边的人已经到了。”
白涧宗这才撑起身体,上了商务车后座。
燕折想起刚刚书房里的事情,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连忙问“我跟我哥同月同日同一时辰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