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折悄咪咪地说“原来红本本都是提前做好的。”
白涧宗道“总不能领个证还要过几天才能拿本。”
燕折嘿嘿一笑,用染了红印的大拇指跟白涧宗的手按了按,才擦掉。
拿到结婚证的那一刻燕折还有些不可思议,最重要的这一刻就这么平淡地过去了。他和白涧宗就这么成为了法律上的夫夫,拥有和其他伴侣一样的权益和保障。
好不真实。
“以后我就是你丈夫了”燕折哼了声,“你的遗产都只能留给我”
白涧宗本想说“只要立了遗嘱就不受结婚证影响”,但看燕折仔细端详结婚证的样子,话到嘴边又散了。
他嗯了声“遗嘱立过了,你那不是有一份”
燕折傻乐得不行“你可要长命百岁,不然我就会成为国内最年轻的亿万富翁”
白涧宗“”
走完法律流程后就是一些细节了,比如拍照纪念、宣誓等,有些相亲或感情一般的情侣就会选择跳过这些流程。
但燕折不乐意,他拉着白涧宗一个个去试。
一个满头白发、五六十岁的工作人员捧着誓词书问“你们是自愿结婚的吗”
“是的。”
“今天是你们结为法定夫夫的好日子”
宣誓结束,燕折又拉着白涧宗坐在大师椅上,身形挺得板直,摄影师无奈道“燕先生放松点,白先生笑稍微笑一笑。”
燕折伸手过去,拉住白涧宗的手。
一瞬间,白涧宗冷淡的眼神就有所融化,唇角较为自然地扬了些许。
摄影师快速按下快门。
一上午他们拍了很多照片,都是合照。两人不打算拍什么婚纱照、西装照,所以今天的照片就是他们结婚的所有纪念。
燕折小声问“你注意到了吗我在家里留了一面照片墙的位置。”
白涧宗眸色微动,略一思索就想起来了书房的后面。”
“对”燕折道,“那里会慢慢被我们贴满的。”
用余生的时间。
“好,最后一张。”摄影师道,“往园林中央走一点,等雪落身上一些,就像之前那样白先生打开大衣抱着燕先生。”
燕折已经很冷了,闻言立刻钻进白涧宗怀里汲取温度,还欠兮兮地弹了下白涧宗的衬衫夹。
“”白涧宗垂眸,平静道“燕折,你等着。”
燕折一抖,感觉不妙。
感觉今晚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总得废一个。
大白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只能做轮椅的大白了,如今可以大步追上他按着打屁股。
他红着脸请求“晚上,你能不能不穿衣服戴衬衫夹给我看看”
白涧宗嗤笑了声“你直接做梦来得比较实际。”
燕折哼了声“你不想看我穿别的吗你穿一次给我看,我就穿一次给你看,想看什么都行好不好嘛”
几米之外的摄像师完全不知道这两人在耳语什么,只觉得这个场景非常不错。
大雪中,燕折脸和鼻尖被冻得微红,白涧宗用大衣将他半裹住。两人一个低头一个抬头,自然又亲昵地对视着。
发间的雪花仿佛已经揭示了他们白头偕老的结局。
摄像师按下快门,将这一刻永远地定格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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