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饿了吗,还闹”不知什么时候,郑殊的手从围裙里钻了进去,碰到了才消停没多久的地方,挑逗了一下,这个暗示实在太明显了,男人不得不乱想。
郑殊古怪地笑着,“是饿呀,这不是饿得想吃人嘛,谁让我家哥哥那么贤惠呢,简直叫秀色可餐”
水龙头被打开,带着泡沫的手快速地被冲干净,俞斯年垂着眼眸待手上的滑腻感去除,看似气定神闲,可在关上龙头的瞬间,他猛然将背后的青年给逮到了面前,一把将他放在了琉璃台上,卡身逼近,接着怔住了
郑殊抿着唇,微红着脸,害羞又大胆地说“我穿你的衣服,你不会介意吧”
这就不是介意不介意的问题,而是
俞斯年笑了,放肆的目光将郑殊从头打量到尾,越发灼热的视线一寸一寸扫过青年裸露在外的皮肤,还没碰触,就先引起一阵一阵的颤栗。
要不是坐在琉璃台上,郑殊的脚又得软了。
俞斯年沾着水的手碰到郑殊的腰,白色的衬衫本来不透,然而一沾水之后就贴在皮肤上,就变成了欲露不露的诱惑。
究竟谁才是秀色可餐
“阿殊,看来是我昨晚做的不够。”他轻轻地凑在郑殊的耳边说,以至于青年刚起床就在发骚。
灶上的炖锅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应和着郑殊的心跳,非常紧张,要开了,要跳出来了。
郑殊舔了舔唇,“汤”
下一秒,俞斯年转身就把燃气给关了。
饭吃不吃不重要,先把这欲求不满的人给喂饱再说。
从浴室里软绵绵地出来,郑殊带着饥肠辘辘的肚子看着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终究舍不得倒掉,俞斯年只能全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一下,就着一口热汤两人把今天的早中下午餐给解决。
俞斯年将郑殊的指纹录进了密码锁里,虽然这套房子在两人众多资产里可以说忽略不计,但郑殊却有点舍不得离开,他牵着男人的说“我们以后常常来好不好”
“好。”
这天,郑殊接到了莫沁的电话,说是她跟朋友们一起创办的画廊要出展了,邀请郑殊过去参观。
郑殊所有的艺术细胞全放在了上课开小差,给课本画小人上面,哪儿能正儿八经地欣赏艺术,晚点莫林还特地通知了他一声,要他多带些朋友过去。
“怎么了,咱妹子还怕冷场啊”
莫林无奈道“那可不,我全家都被要求必须到场,大哥都没逃过,你说要是画个人物,花花草草风景啥的那还能看看,她们搞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抽象派,都不知道画的是什么鬼,我们能看出个锤子回头要是说不好,她估计还得生气。”
郑殊幸灾乐祸道“这有什么,找些专业的过去啊莫家的名头放出来,还怕没人赏脸吗”
莫林回答“这还用得着你说,凡是市里算得上权威的我爸妈都邀请了,但沁沁哪儿能不清楚都看在谁的面子上,小姑娘自尊高着呢,不稀罕。”
“啧,行吧。”郑殊挂了电话,然后给俞斯年发了一条信息。
我周六请妈去看画展怎么样
俞斯年开会之时乍然看到这条信息,微微一怔,轻轻皱眉。
“俞董”正在汇报的营销总见此不由顿了顿,怀疑自己某些地方令老板不满意了。
然而俞斯年却道“跟丰裕的合作数额巨大,项目推进非常快,但越是这样,我们越要谨慎的把控住每个细节。所有的流程重新捋一遍,不要期待对方会给多少帮助,这两个项目所有节点都得按照我们万煌的要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