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姣快快乐乐吃完了碗梅子牛乳冰,幸福得不行,到半夜,她的脸颊就慢慢像苹果一样烧红起来。春分来挂帐子的时候见此情形,心里暗道不好,但来得及作,就听见殿门嘎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殿下。”她小声提醒,使眼色“神主回来了。”
楚明姣吸了吸鼻子,闻见殿门的向,被风送进来一种奇异香味。
那香甜蜜极了,像金秋挂在枝头,已经完全成熟,碰一碰就染上枝头的饱满浆果,只这一种味道,比她用数百种香料制出来的香丸都要迷人。
她掀开被子,哒哒朝江承函跑过,只看了他一眼,视线就被汀墨手上端着的盘子吸引住了。
盘子里放着七八个形状很奇怪的果子,果子表面遍布着水蜜桃一样的茸毛,和蜂蜜一样沁甜的香味就从这些果子里散发出来的。她眨了下眼,问江承函“这什么呀它好香。”
江承函盯着她红扑扑的脸颊看了会,皱眉,有回答。
汀墨迎上楚明姣求知欲极强的眼神,如梦初醒喔了声,回“殿下,这荒芜果。”
楚明姣从江承函身后探出个脑袋,眼里亮晶晶的,才要问它从哪儿来的,有怎么作用,怎么她从都见过,就被江承函拉着手腕拽了回。
他伸手探探她额心,又贴了贴她滚热的脸蛋,声音冷了些“又吃什么了”
吃都吃了,也不怕算账,楚明姣很诚实朝他比了根手指头。
见状,殿中其他人都垂下了脑袋。
好的脾气,在不听话的楚明姣面,都只剩深深吸气与叹气。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江承函看着她,道“这这个月第三次了。你己摸摸己额头,有多烫。”
楚明姣眯着眼,用脸颊蹭了蹭他的手掌,嘟囔“养伤的时候就容易生病,这我也办法控制呀。”
边说,她边朝汀墨端着的盘子瞥,乖声
乖气问“这要端哪啊荒芜果有什么用吗”
她那时候在病中,深潭的话题过沉,江承函将发着烧赤脚的美人抱到一边的凳子上坐着,“今日路过神祠,见树上结的果已经成熟了,就叫汀墨摘了回来,准备放进库里收着。”
她一听,眼望着他,圆溜溜的眼珠里,左边写着好香,右边写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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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函在原沉默一会,半晌,他捏了捏她尖尖的下巴,又被上面的温度烫得直皱眉,放弃了和楚明姣好声好气商量,直接开出条件“三个月不碰潮澜河的冰饮,做得到吗”
楚明姣当即撇嘴,正要说己也能找到,就听他淡淡将后路封死了“荒芜果生长条件有限,整个山海界,就这几颗。”
她新研究的香丸,正差一味主香。
眼神转了几圈,楚二姑娘最终耻屈服了。
但她得了新鲜的东西,兴致大好,当即叫汀将果子捧着洗干净了铺在床上,她用指头这戳一下,那戳一下,顶着火烧云般的脸蛋玩得不亦乐乎,时不时沉迷吸一口香气。
江承函架着张小桌,在床处理奏折,见她久久有歇息的意思,不撂笔,起身将床幔挂上,将她的新玩具一一拾起来,丢进灵戒里,将灵戒推进二姑娘的无名指,最后抬眼问“睡不睡了”
楚明姣睁着眼睛看他。
江承函忍了忍,说“姣姣,明天你若好不了,后面为期十三天的三界比试,你就都跟在我身边,一步也不许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