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
江不言老神在在的叹气,“那我去了啊,你瞧她的荷包鼓鼓的,指不定有糖吃呢。”
“家里没糖吃吗”江不语嘲讽。
江不言摇首“她给的糖甜,昨晚的橘子甜吗”
江不语沉默了,昨晚的橘子特别甜。
很快,江不语进去了,外面的江不言傻眼了,“你不是说你不去吗”
江不语一进门,沈笙就注意到了她,目光落在她发髻上的灰色丝绦,“灰色的不好看,昨夜的红色就很好看。”
屋外的江不言下意识摸摸自己发髻上的红色丝绦,其实,红色代表心情愉快。
灰色代表她心情不好。
屋内的江不语目光落在沈笙的荷包上,沈笙立即从袖袋里拿出一只巴掌大小的木匣子,看似不小,却十分精致。
沈笙从珠珠屋里偷出来的一匣子糖。
她认真地打开,露出一排兔子模样的奶糖,“给你。”
江不语唇角撇了撇,僵硬地伸出手,指尖碰到匣子的时候,心中骤然暖了起来,她快速接过,转身就跑了。
“你怎么不说话了。”沈笙意外,昨晚话还挺多的。
江不语一口气跑出前院,江不言拼命追过去。
“江不语、还有我的一半呢。”
江不语停了下来,打开匣子,递给江不言“匣子里五个,不好分。”
“她欠你一个橘子,那你吃三个,等同她欠我一个糖,公平。”江不言阔气道。
同时,阿奴见到了沈笙。
沈笙焦急道“陛下召我入宫。”
“陛下召你入宫”阿奴嘀咕一句,目光落至沈笙的面容上。
进入出门的少将军特地装扮过,鹅黄色的小袄,脸上敷了淡淡的脂粉,整个人如出水芙蕖般水嫩。
沈笙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脸颊开始发烫,忙侧过身子,“你要入宫吗”
她避开阿奴的视线,却忽略了她唇角上淡淡的笑容,那一抹浅浅的弧度很快就消失了。
“陛下久不理政,召你无用,既然召你,那就去一回,走吧。”阿奴收回视线,一派光风霁月的转身走了。
沈笙忙跟上前,说道“昨日安乐在廊道伏击,想要杀我。”
阿奴并没有厉害,径直走向门口。
两人上了马车后,后院吃完糖的两只小的又回来,探头一看。
咦,人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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