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嵘道,“可是我需要的是个能教我的先生,要不爹爹你再替我挑一个,让我看看这两个先生谁最合适”
倒也是个办法,丰庆帝就愉快的替女儿又挑了一个先生。
水清得知自己当选为公主的教习,她深深的吐了口气,这几日的焦躁不安,五内俱焚全都没了。
她嫁给孙家就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孙家和自家门楣相当,这桩婚事中规中矩。
但是嫁过来之后水清才知道,丈夫好色,婆母溺爱。
她有什么办法这世道给女子套了一个又一个枷锁,而男子是没关系的,只要丈夫没有背着她置下外室,她就不能阻止丈夫睡女人。
便是真置了外室,她又能如何
这种情况下水清说实话也不想给丈夫生孩子,生孩子一脚踏在鬼门关上,她何必为了个渣男赌自己的命
水清无子,那丈夫睡女人更加天经地义,为了子嗣啊。
不过可能是丈夫自己糟蹋了身体,他睡了那么多女子,愣是没人给他生下一根毛来。
水清身上的压力也减少了很多。
任何东西都有使用期限,水清的丈夫那玩意磨损太多,到了后来需要吃药维持,什么驴鞭鹿鞭虎鞭恨不得生嚼。
水清压根不管,爱吃吃去,吃死算完。
婆母脑子里全是坑,居然还要儿子纳贵妾生孩子,贵妾是婆母娘家的外甥女。
水清举双手欢迎,贵妾进门三个月,丈夫死在贵妾肚皮上,婆母哭晕过去好几次,水清成了寡妇,私底下她松了口气。
接下去水清就有些尴尬了,她倒是愿意守着,实际上是她看淡了男人,再嫁遇着个和前夫别无二致的,她折腾什么呢
孙家也在张罗着给水清找嗣子,儿子的香火总要往下传啊。
但是水清的娘家要接水清回去。
这倒也无可厚非,水清嫁人的时候是十六岁,如今才二十六岁,虽然不是小姑娘了,也正青春,父母不忍女儿后半生孤苦,要接她回去也是一片慈心。
但是,水家把水清接回去不是让她在家生活,而是要她另外嫁人。
水清早就受够了自己的婚姻,哪里愿意再去忍受一个男人,她正想留在孙家,却发现大伯居然在觊觎她
这他妈的很恶心啊,大伯子居然和自己的老娘嘀咕,什么一肩挑两房,水清能把隔年饭都吐出来。
好在公爹不答应,但是水清知道,大伯起了邪念,到时候要是他用强,水清浑身是嘴都说不清,世人只会说她耐不住寂寞勾搭大伯,她只能以死明志,但是即便死了,脏水一样滚滚而来,“看,她是羞了才自尽的”
水清只能收拾收拾回家。
这时候她听到了礼部要给小公主拟教习的名单,而公爹正好在礼部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