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家做医药生意,很多人都与她们家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她与母亲又有几分相像,将她认出来并不奇怪。
“苏小姐,这位是”
苏言溪说,“这是我未婚妻,南寂烟。”
“南小姐,你好。”他伸出手来想握手,苏言溪说“她在国外生活惯了,不适应这样的礼节。”
那人微微诧异,外国握手礼节怕是更为奇怪,但也或许去了哪个他不知道的偏僻小国家,不适应握手也正常。
不过姓南的话,他暗自思量。
恍惚间,他也听到了那个小女孩喊她为娘亲,那小女孩也姓南,但相貌却与苏言溪像了八分,圈里都在传是苏言溪的私生女,可那孩子都八岁了,苏言溪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三这样想来,就更是扑朔迷离了。
苏言溪向他颔首后,就带着南雁归选马去了,南雁归选中了匹白色的小马驹,又换上了全套的防护装备。
英姿飒爽的模样,南寂烟竟有些不敢认,她很难将面前的南雁归与刚出生弱的跟猫似的南雁归联系起来。
南雁归与南寂烟商量,“娘亲,你在这里等我。”
“你去吧,有教练陪你不会有危险的。”苏言溪指了指带着的工具,“我与你娘亲在这里画画,肯定将你画的很帅气。”
南雁归点点头,“好。”
南寂烟擅长山水画,画人物倒也可以,只是久不拿笔,又画的是南雁归,她便愈发的不知该怎么下笔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坐在她旁边的苏言溪却画的起劲儿,铅笔摩擦在画纸上的声音十分明显,还时不时的向她看过来。
南寂烟停下笔,“为何看我”
苏言溪“画你当然看你了,虽然不看你我也能画出来,可就是想看你。”
南寂烟“”
她偏头看去,只见素描纸上画着的是个墨发披肩的女人,手里拿着一只毛笔,秀眉微蹙,眼波动人,毫无疑问画的确实是自己
南寂烟心中意动,道“不是说画雁归吗”
“她我早就画好了。”苏言溪拿出了放在一旁的单反相机,道“我也学过一点摄影,拍的雁归肯定很好看。”
苏言溪离她更近了一些,一张一张翻看起照片来,只是竟划过去十几张南寂烟的相片来,也没见到南雁归。
南寂烟“”
“肯定是有的。”苏言溪说,她索性也不找
了,又对着正在散步的南雁归抓拍了一张,“这不就有了吗雁归怎么拍都好看。”
南寂烟这回认真看了起来,她不是第一次见相片这种高科技了,却也还是很惊叹于镜头竟如此清晰。
也难怪这里的人并不重视画画,苏言溪还是自己感兴趣学了素描。
她为南雁归开蒙三年,在这里待了两年,南雁归竟只会写毛笔字了,字迹也退步了不少。
好在这里的人,并不追求字如其人。
南雁归并不知道自己的娘亲在为她的笔迹发愁,她正骑着小马驹悠闲的走着,路过苏言溪她们时,也不忘和她们打招呼,“娘亲,你要来试试吗”
南寂烟温和的朝她笑笑,“不用了,你慢些。”
她收了心神,继续沉溺于画作去了,还不等再添几笔,她便道,“你去骑马吧。”
苏言溪的素描已经完成了,她在旁边坐着,又时不时的看向她,南寂烟根本就静不下心来画画。
“好热,会变黑。”苏言溪站起身来,“好吧,那我去骑马,但你也要给我画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