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要脸hei”夏予川惊呆了,像是完全没有想到这是林屿会说出来的话。
“你根本不是我认识的林哥,你把林哥还给我。”
林屿扔掉擦药的棉签,眼都不抬“说完废话了就挂掉通讯,我还有事。”
夏予川一脸心知肚明的揶揄神情。
浴室中雾气蒸腾,耳边是隐隐的水流声。
军雌缓缓睁开眼,然后神情紧张的坐起身子,直到察觉身上雄虫的手,确认林屿就在自己身边时才松懈下来。
他看着蹲在浴缸旁边低头给自己挤着沐浴乳看不清神情的雄虫,犹豫又试探着喊了一句“雄主。”
雄虫垂着眸轻轻应声“嗯。”
雌虫闻言视线猛然间一亮,放在浴缸边上的手指赫然收紧,语气忐忑道“您原谅我了吗”
“什么”林屿继续着动作,抬手将打好泡沫的沐浴乳抹在军雌身上,嘴中却明知故问道。
法维斯身上还有些残余的药效,被雄虫这么一触碰,又是禁不住的缩了一下“您知道的”
“这样不好吗我不管你,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雄虫的动作缓了下来,他抬起脸,神色是刻意的冷淡,“你不用再跟我交待,也不需要经过我的同意,我不会阻拦你,更不会骂你和你置气。”
“这样不好吗”林屿将这句话问了两遍,似乎想要就此窥探他的真心。
法维斯伸出手拽住雄虫的衣角,声音还算冷静,却听出一丝隐藏的颤抖“不好,我不要”
“本来之前也是我擅自管你,我从没说过你需要,不然怎么明知我会生气也不反抗”
“难道我的存在影响你们父慈子孝了吗”一瞬间,雄虫的瞳孔变的极为深邃可怖,像是一个蛰伏着的黑洞,即将要将眼前的虫吸入深渊。
林屿也没想到自己越说情绪越是翻涌,他本来以为自己早都冷静下来了,却没想到刚才在为军雌洗澡时看见那依旧残留的鞭痕印子而感到的怒火中烧依旧还压在心底作祟。
身上本来还算温和的信息素也因为主虫的情绪变化,顷刻间变得极为危险和不安定。
而这种信息素对于目前几乎已经完全对雄虫开放自己精神海的法维斯来说,自然是极为刺激与难受。
他可以从中解读出此时雄虫的所有情绪感触。
林屿静默一瞬,看着手中正好已经空了的沐浴露,起身想要再拿另外一瓶,却不料被法维斯误以为他要离开,一瞬慌了神,本来带着哀求意味拉着他的手骤然收紧,而同时站起的雄虫受到拉力,身体瞬间失衡,栽进了浴缸中军雌的怀抱里。
法维斯稳稳的将他接住,林屿与他皮肉相撞,却根本没感到什么疼痛,搂在身上的双臂下一瞬间收紧,雌虫低头将脑袋压向雄虫颈窝,耳侧传来对方干涩至极的声音“不是的,雄主,是我是我想要您管我,是我求着您管
我。”
他知道的,他和雄虫之间,从来都是他在渴求雄虫。
雄虫有没有他根本无所谓,他完全可以再找任何一只比他做的更好的雌虫来继任雌君。
毕竟他除了惹得雄虫伤心,似乎就什么也没做好。
可他不能放手也不想想松手了,他承认他真的很卑劣。他知道雄虫的心很软,尤其在面对他时。
“我已经向您许诺过了,听您的,听心的。”
“没虫教过我,您教我好吗所以您还喜欢我吗”
被军雌抱着这么撒娇一般的说情话,就算是林屿也会觉得有些顶不住,他微微低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扯开话题“伤口还疼吗”
“早就好了。”
“我刚才看还有印子。”
法维斯还以为他是说会不会留疤的事,极为诚恳的解释道“不会留疤的,军雌的体质很强,这种程度很快就会彻底消失的,您相信我。”
林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