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洞里,七清被对方用两只手摁着脸颊,细腻白嫩的皮肤是牛奶质地,只被稍微这么用力一碰,就觉得火辣辣的。
完全反抗不了。
那两只手还是人手的形状,但力气却远超正常人,两只骨节粗大的大拇指卡进唇瓣间,随着上面的液体滑入,挤开雪白整齐的牙齿,卡在猩红的舌根下。
“呜唔”
气息被呛住一瞬,七清有些难受的眯起眼睛,“你,唔”
七清被呛住了,好一会儿,热乎乎的泪水总算顺着他仰头的弧度往下滑落,蓝眼睛这才停下。
“嘶”
它的蛇尾在巢穴里来回滑动,蛇皮极其粗糙,很是不舒服。
“”
没有吗
压根没有在嘴腔里找到痕迹,它很是奇怪的皱起了眉毛,明明七清整个下半张脸上都是它的气味。
下一刻,它蓝色的竖瞳紧紧盯着七清,脑袋往下一压,分叉的舌尖便严严实实的钻进了刚刚被自己撬开的嘴巴里去,往里面灌满了自己分泌的口水。
这下,就彻彻底底染上它的气味了。
“呜呜”
七清瞳孔一缩,使劲拍打着它的背部,想要将它推开,身上的重物却一动也不动。
只能就维持着这个姿势,被迫直视着它的蓝眼睛,分叉的舌尖与圆润的相抵,大口大口的交换着对方的口水。
两条腿软的像面条,七清是真的感觉害怕了。
视角转移到今夜最开始的时候。
夜色正浓,但今晚的月色分外明亮。
也是这个时候,谢开在海滩那边,听到了奇怪的动静。
海滩上的人们,能自由行动的都选择了跟着谢开一样爬到了树林里的树上蹲着,选择的地点尽量高,做到足够悄无声息的掩盖自己的存在。
而不能自由行动的,比如说那位被闻生玉利用环甲膜穿刺术拯救了性命,但由于没有其他条件只能这样仰着头等死的男人照顾他的女生姜倩已经跟着闻生玉跑了,他现在已然是个拖油瓶,也不会有人会特意背着他把他带过去。
这个男人此时,连同其他还存活着的伤患一样,被放置在了海滩巨石的遮挡后。
这还是七清给谢开的灵感,当时他和七清在巨石后面的动静也不小,但也依旧被海浪的声音淹没,没人听见。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该不会又和闻生玉搅和在一起了吧,那家伙喜欢的可是刺激,犯罪嫌疑人肯定够刺激。
啧,他到底在干嘛七清现在怎么样了干他屁事。
“”
谢开深呼吸一口气,背靠着树干,眼睛闭了又闭,浑身肌肉紧绷着,随时能迅速跃起落到地面。
对正常人来说足够高到不敢睁眼的高度,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可以毫不犹豫就往下一跃的距离而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谢开都无声拍死两只蚊子后,忽然就从树林里的另一个方向间窜出好几个高大无比的怪影。
说是怪影,是因为这些黑影在今夜尤其明亮的月色下格外明显,他们身上似乎没有穿第一晚的皮毛,脸上只戴着古怪的装饰物,似乎是一些死掉的畜生的头颅,有猪有牛有羊,甚至有马。
但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或者说“它们”,如同文学幻想类的兽人般,四肢上都有着兽类的特征老虎一样的爪子,狼一样的尾巴,还有长颈鹿一样的脖子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