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漓掀眸瞧他,琉璃眸中流转着不可思议的光芒。
他似有所觉地问“不打算这么做吗”
她一哑。她怎么做
傅清聿眉尖轻折,明显是在点着她“你自己说,你爱我是不是不及我爱你”
贺明漓“”
她一旦承认,这个锅就扣下了。
她也不是没在网上看到过相关案例,知道这个锅一旦扣下,以后可能就会成为几十年里时不时就会被拿出来翻的旧账。是以,她下意识便反驳“当然不是”
傅清聿看上去十分好脾气,任由她翻来覆去地拿捏似的,好声地问“哦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
就连还在她手里的领带,她都觉得烫手了起来。
她、她不知道。
她的足趾悄悄紧绷,像好学生遇到不会的题目一样提问“那,我是不是应该,强制一点”
他挑了挑眉。
似是在思考,“你觉得我那时强制么”
贺明漓回忆着,点点头。
记忆最深的一次,是因为生日礼物吃醋的那次。而不论记忆深浅,那种至深的、挣扎不出的无力感都在说明他的强制。
她想起那回,就有些莞尔,“你知道吗你在羡慕池牧舟的礼物,老池也在羡慕你的礼物。他也想要那些手作品。”
当然,因为那是她做的。
贺明漓从小到大,好像不缺朋友们的宠爱。而这也是她觉得弥足珍贵的一物。
他垂着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长指在她腰间摩挲,忽然低头,有几分凶狠地吻住她,声音含糊“不给。”
很霸道,也很蛮横的。
不管是礼物还是人,都不给。
他握着她的手,“那就强制一点。”
那这回就由她来,强制他。
他敬请期待着他家姑娘的表现。
余光总能瞥见外面的人在走动,傅总到底也没那么好的耐受力,无声地按了某个地方,百叶帘悄然落下。
她倏然往下时,他下意识握住她的手腕,微惊。她抬头看他一眼,不理,继续蹲下去。
抓不住人的手落了个空,根根指骨用力地收紧,手背起着青筋。
他低一声喘,眸色越来越黯。
最后之时,她逃脱不及地吞咽下去。她被他拉了起来,腮帮发酸,而唇角的一点遗留露出了端倪。傅清聿取了张湿巾给她擦净,终于,再也忍无可忍地夺回掌控权。
到底还是不能太由着她。
她能将他作疯。
如果说她使的力实在不痛不痒
、软绵绵,那么到了他的手中,则是一下子恢复成人游戏里该有的力量。
堪堪结束的时候,她的睫毛哭得湿漉漉。突然想到了某个问题,伸手去扯扯他你怎么不心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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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吃醋了,他不该心虚吗
他施施然瞥她,为她系好衬衫的扣子,掌心一捋折痕,“我又没做什么,我心虚什么”
她的红唇微肿,眼尾也红得绚丽,他很难从这上面移走目光。
贺明漓“”
难道她之前就做什么了吗
他明晃晃的就是在坑人。
刚哭完的眼眶又要红了。她从他身上跳下去,不再回身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