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该死的一员
怎么会呢,我都没有干什么事情。
倘若说些什么法官、警察之类的和我同处一个空间也不该有些什么心虚。
我既没有做恶事,也没有打得别人头破血流、至于吞云吐雾、强迫他人的事情更是没有做过,哪怕是天皇降临,指着我也说不出什么一二铁板钉钉上的罪证,顺理成章说我有罪这事更不可能发生。
那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恶事吗
法律之外的
笨蛋、蜜蜂人、又或者那不男不女的家伙,又有几个做了写在法律上的事情。他们是恶人吗
是了是了,我没有做什么恶事。
我好像找到了答案,郁气马上就要从我体内脱离开了,虽说如此,我感觉抬脚的步伐又更加沉重了些。
“谢谢你。”女孩从我的背后走了出来,眼睛挂着泪。
找到答案的我心情畅快,笑着说“道什么谢呢。”
“因为哥哥救了我,被人帮助了之后就要道谢,做错了事情要说对不起,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股郁气都要从我喉咙中喷了出来,现在反而朝着相反的方向横冲直撞了。
这种感觉太讨厌了,我嘴里胡乱地嘟嚷着“说了对不起又有什么用,既不是法官,谁能判断对错,这对和错又不一定会诚心信服。”
“诚心征得对方的原谅,并且下一次不要再做了,这样一来就好了。”女孩说得理所当然,“妈妈是这样教导我的。”
何其好笑。
果然还是小孩子的思想,不懂得成年人的世界。
这世界上还有法律这种东西呢,哪里是说了对不起就能解决的,公安机关的存在不就没有意义了。像是笨蛋、蜜蜂人、不男不女的家伙,这些不也在不触碰法律的情况下尽情地攻击人了。
又或者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时候做了呢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我只觉得自己果然是被小孩子的思考方式带进了沟里面,停不住地想着这个问题。
漏洞比比皆是,这样一来,知道对错的不就只有自己了吗
自己约束自己的行为,知晓这是不该做、这是可以做的。
那这样去如何判断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该做的
女孩的演唱会泡汤了,她一直我的旁边轻哼的歌,单调但是很轻快。
我久违地在夜晚感觉到了平静。
我停不住开始思考了这些人生哲学问题,在思考到了一半。
于情于理,我该想通这件事,可我实在是钻研不出了什么是错误的、什么是正确的。
不干了、不干了。我又不是什么天生的哲学家,非要去钻研些不懂的东西。
与其想这个怎么想也想不通的难题,倒不如把目光放在别的身上,比如说
白天来临了。
“咔咔”
“呜哇哥哥你的尾巴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