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人媒(1 / 2)

安奴也不料煦烈如此凶性,被吼得眼冒金花,退到媒公身侧“煦烈不是已经消散了吗”

媒公说“这就要问天命司了,都是他们做得好事”

他分明知道内情,却在这里指鹿为马、黑白颠倒,让安奴误以为江濯和洛胥都是天命司的走狗。安奴果然信了,隔空握住火鞭“新仇旧恨,今日我与他们一并算了”

可惜纵使他有此意,煦烈也没有给他机会。那一吼过后,煦烈仍不停歇,又连吼三下,把满地铜钱震得“哗啦啦”响,像是颠锅里翻炒的边果,四处乱飞。

江濯头痛难忍,单手捂着耳朵,问旁边的人“兄弟,你画好没有”

洛胥说“画是画好了”

江濯一听画好了,立时抬起手掌,对煦烈念起祝神符“祝告沼泽煦烈”

他话念一半,忽感异常这符咒没有响应

洛胥托住他要收回来的手臂“祝神的我不会,这道是镇魂的。”

情况紧急,容不得江濯选择,他对着煦烈说“镇魂符就镇魂符,煦烈,委屈你再睡一会儿吧”

音落,他掌间倏忽亮起蓝光。那蓝光如似湖面泛起的涟漪,呈圆形波纹状,一层层荡开,待到这蓝光碰到煦烈,煦烈的咆哮声便戛然而止。

他们刚稳住煦烈,安奴就疾步追来。江濯看见炎阳真火就头疼,他把手掌一晃,对着安奴说“你也睡一会儿吧”

安奴一惊,抬臂欲挡什么也没发生

江濯笑道“哦,你也怕这镇魂咒,看来这满地的铜钱不仅辟煦烈,也辟你。你说要跟我们新仇旧恨一并算了,那我倒要问问你,我们的新仇是什么,旧恨又是什么”

媒公抢声说“新仇就是你们打我,至于旧恨,哼你少装蒜安奴,万万不要听他花言巧语”

媒公着急脱身,还不许别人讲话,在安奴耳畔催促不休,偏偏是这催促又使安奴起了疑心,他将火鞭拿了,先不着急动手,而是问江濯“你们是什么人”

江濯说“我我是你身后这位朋友请来的。”

媒公道“鬼话连篇我一直待在这里,何时请你来过”

江濯说“这个你或许没离开过,可别的你还能四处乱跑。”

媒公气急“什么这个你那个你,一派胡言”

江濯道“确实,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信。这一路上我一共见过三个你,三个你身份打扮都不相同。一开始,我还在疑惑,什么人会如此粗心大意,专门把马脚露给别人看可是现在我明白了,三个你各有用处,为的就是将我引到此处。”

媒公冷笑“好没脸没皮你算什么大人物需要我费这样的功夫来筹谋运算”

江濯敲打起折扇,也不生气“是啊,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何必劳你这样周折计划不过刚刚在底下听你们交谈,我忽然想到,我身上确有一样你可能需要的东西。”

媒公说“安奴,你就这样听着他胡说八道”

江濯道“别急,我正要说到关键处。你把这位朋友连哄带骗地关在这里,又把太清泥土给他挂在身上,最后再将我千里迢迢引来怎么,你是想集齐三火吗”

此言一出,媒公猝然后退,兀自狡辩“你有何证据”

江濯说“我看你非人非鬼,却能在这墓室间进出自如,倒是怪了,他也非人非鬼,为什么会连墓室都出不去究竟是他出不去,还是你不想让他出去况且你明知道我是谁,却还要骗他说我是天命司走狗,是怕他知道外头没人,想出去吗”

刚在石床底下听的时候,江濯便觉得媒公讲话处处奇怪,又听安奴说自己三年不曾跨出墓室,更觉离奇。后来见安奴甚至不知道煦烈已成镇墓兽,便猜测这满地铜钱都是媒公为压制煦烈专门洒的,因此安奴在墓中三年,从来不知道煦烈还“活着”。

安奴骤然转身,看向媒公,窟窿眼里的火苗晃动“我刚苏醒时,你就与我说,景纶为了斩草除根,常常派人在沼泽内外搜寻,因此我不能踏出墓室半步你你都是骗我的吗”

媒公被他逼得节节后退“我同你在这墓室里待了三年,你只听他一番话,便要疑心我待你的真情我我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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