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疑舟“”
触及知识盲区,大公子不由贴近她些许,虚心地请教“请问这位小姐,说这句话的是哪位古人我怎么没听过。”
殷酥酥卡壳,干笑两声,心想这是我花了三秒钟胡乱瞎编的顺口溜,哪儿来的古人,敷衍道“忘了,反正是在一本书上的,老祖宗的话不会骗人,是教育我们要爱惜身体。”
费疑舟当然知道这妮子又在心口鬼扯,也不拆穿,只是平静地微颔首,淡淡地说“嗯。我以后会尽量克制一点,争取每天只采取常规操作。”
“”殷酥酥迷茫,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叫只采取常规操作”
费疑舟更加平静地说“就是说,在你有工作的前一晚,我尽量不和你玩太花。”
殷酥酥“”
殷酥酥抬手捂住了胸口。如果面前有一瓶盐汽水,她一定会痛饮一口,再一口喷死这个骚男人亏她刚才还挺动容,觉得他真心实意地道了歉,检讨反思了自己的行为,会有所改变,结果给她整这死出。
还不如直接跟她说“我知道错了,对不起,但我不改”呢
又一次被晃点,殷酥酥那个气呀,也懒得跟他再东拉西扯绕弯子。软的不行来硬的,她直接瞪大了眼睛,愤愤然握拳宣告“那我就把话跟你挑明了吧。从今天开始,我要开始休假了为期一周这七天里面,我要和你分床睡”
一嗓子吼完,雄赳赳气昂昂,翻身农奴把歌唱,整个主卧内眨眼间静若死灰。
费疑舟安静注视着怀里的姑娘,眉眼沉静,半晌不语。
殷酥酥也仰着脖子望着面前的冷峻青年,紧张忐忑,心跳如雷,也不语。
滴答,滴答,落地钟内的秒针溜过去几格,成了空间内唯一的响动。
好在没过多久,这阵死寂便被打破。
费疑舟轻捏她下颔的指慢条斯理往上移,徐徐抚过她的脸蛋,懒漫地出声,道“你想要一周假期,也不是不可以。”
“”殷酥酥闻声,大为惊喜,乌黑分明的眸子里顿时闪动出希望的光。
大公子道“给你三分钟,跟梁静把后面三天的假请了。”
“咦”她呆了呆,“请假我为什么要请三天假”
他俯身,轻轻咬住了她的唇,低柔平缓地道“今晚预支后面七天,你应该会很辛苦。不出意外,后面三天你应该没力气出门,我这是为你着想。”
殷酥酥“”
殷酥酥眼底希望的小火苗噗噗两下,被一盆凉水无情地熄灭,欲哭无泪地在心里哀嚎资本家果然精打细算,吃人不吐骨头,这样的假期貌似不是我想要的呜呜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