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岔开腿,膝盖抵着地毯,不偏不倚正好跪在沈黛末翘着二郎腿的脚尖之上。
沈黛末脸上的神情顿时一怔,因为卧室离间铺着地毯,夏天又热,沈黛末贪凉并没有穿鞋袜,而是直接赤着脚在房间里随意走动。
因此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她的脚背上丝滑的凉意。
那是冷山雁衣裳布料的触感,紧接着是一片滚烫温度,几乎要把她的脚尖烫化,她脚尖哆嗦了一下,粉白的脚趾蜷缩了一下,夹起了他不知道哪处的衣衫。
冷山雁闷哼了一声,像无法呼吸一样弓起瘦削的背,深埋的头颅抵着她的小腿,宽大的外袍像一片沉重的鸦羽从他的肩头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衣裳,腰间的玉腰带将他的细腰清晰地勾勒出来,不断地塌腰弓腰上下伏动,腰间佩戴的禁步玉佩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清泠泠,不成调,确实世间最美妙的隐约。
“雁子,你是小狗吗”沈黛末温柔地挑起他的下巴。
“我”冷山雁咬着唇,没有吭声,脸红如血,上面溢满了薄汗,细眸湿润迷蒙,像山间雨后弥漫的大雾。
沈黛末足尖绷紧,在他上面狠狠踩了一下。
冷山雁登时连跪的力气都没有了,勉强保持着跪跨的姿势,整个重量都坐在她的脚尖,涨红的脸颊趴在她的膝盖上,分明的指节抓着她垂落的裙裾,不断地大口喘着气,每一次仿佛都用尽了全力。
“怎么不说话”她的指腹在他的薄唇摩挲着。
被他宽大衣袍隐没着的脚尖轻轻地撩拨着,她眼睁睁地看着冷山雁的眼尾越来越殷红靡丽,像抹了艳丽的胭脂,额前碎发黏腻的黏在他的脸上,但他的眼神恍惚,表情像是掉进了幸福的蜜罐里,温顺的趴在她的小腿上,腰肢软软的塌着,只是呼吸一次比一次粗重,一次比一次沙哑。
“渴了吗”沈黛末摘下一颗葡萄,送进他的口中。
冷山雁仰着头,凌乱的头发垂散,正要咬破饱满紧致的葡萄皮,突然沈黛末足尖再次用力一踩。
“唔”冷山雁迷蒙细长的双眸瞬间睁大,像是受了极致的刺激,葡萄被咬破,汁水炸破喷溅,他的身体也跟着不停的哆嗦,他颤抖地手指无助的抓着沈黛末的腰带,差点把她的腰带扯断。
“黛娘、不要、”冷山雁含糊不清地求饶,葡萄丰沛甜腻的汁水倒流回他的喉咙,呛的他不断咳嗽。
“不是你主动的吗现在又不要,口是心非。”沈黛末托着他被汗水、葡萄汁水打脸的脸,黑发丝丝缕缕地黏在他的脸上,艳丽异常。
“你明明很喜欢的,对吗”沈黛末望穿他细长的眼眸,脚下的力道开始加快。
冷山雁的嘴唇已经开始颤抖了,像被钓上岸的鱼,濒死地摆动着身体,禁步玉佩的碰撞声更加激烈,叮叮当当、叮叮当当、酣畅淋漓近乎碎裂,他的脸上渐渐绽放出靡乱的笑,美艳到了极致添了几分疯狂的意味“对,我想当黛娘的
狗、我是黛娘的公狗、”
他放肆的暴露着自己癫狂下贱的本质,声调越来越高,在最高处陡然而止,脱力地倒在了地上,嘴角痴态的笑容却还未消退。
没一会儿,他又像蛇一样重新缠了上来。
休息日就应该这样。
半个月后,情报探子传来消息,师英已经得知了沈黛末强抢孟燕回为侧室的消息,决心与受辱的柔然人联合起来,在秋后一起攻打北境二州,联盟军浩浩荡荡一共十万人。
大姚国此刻内忧外患,能集结十万大军已是不易。
沈黛末虽然只有二万兵马,但她有坚固城池防守,她又最擅长守城,因此不算没有胜算。
秋后,十万大军气势汹汹地来到塘州城下,不断地叫嚣着让沈黛末开城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