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气势和韩明赫全然不同,韩明赫是个强势而傲气的资本家,封骋看起来有些喜怒不定的冷淡倨傲,气质超群,用恶劣和高贵来形容全然不过分,分明是站在金字塔尖,自小养尊处优没吃过苦的二世祖。
喻怜这下是彻底吓到了,她颤抖着,眼底含着慌张恐惧,她迎上了封骋审视的视线,又无能为力的低下头。
“不要这样说我没有。”
“什么没有,”封骋满是兴味,“没有做过我女朋友,没有嫁给我,还是没有做过我的保姆,我的跟班”
他一句话说的咄咄逼人,喻怜哪怕毫无印象,也知道少年时期和封骋偷尝过禁,果,两个人曾有过共同分担罪恶的时候,或许选择嫁给他,也是认定了这辈子没办法离开他。
“别说了。”她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涂着淡粉色甲油的手指轻轻抵在他唇边,“到了我要检查的时间了。”
太可爱了。
封骋低笑,没再说话了,但喻怜察觉到他心情忽然变好了。
医院里,独属于有钱人专属的通道清净、整洁、安静,不一会儿,便有个护士过来,低声请喻怜进去做检查,喻怜说不清这其中是不是有封骋的原因,但医院这边的态度确实配合的很明显。
她嗯了声,脸很素,看起来没化妆,但皮肤仍旧白皙柔嫩,唇瓣也透着淡粉色。
车祸后,喻怜不知道有过多少次这样全面的检查,她仍由摆弄。血常规、脑电图、影像学直到最后体格的检查。
封骋不知何时已经进来,他直接坐在了办公椅上,高度明明矮了一大截,却依旧从容,高高在上,不急不缓开口,“我记得这一项检查是要把衣服全部都拖了,是不是。”
喻怜心下一惊。
被他看到了她目光游移着,想起昨晚那激烈疯狂的事情,哪怕出门已经用了遮瑕,但显然没能瞒过封骋。
她紧盯着那些设备仪器,没有开口。
护士在一旁也怔愣着,她本想提醒封骋,压根不需要全部拖了,只需要掀起上衣
“我记错了”封骋眼底泛着淡漠的嘲讽之意,目光冷淡的朝护士看来。
“是,您没记错。”
护士根本不愿意得罪这种权贵出身的太子爷,低头应许,手上却迟疑着,她不忍的看向了喻怜。
喻怜唇微抿,声音也逐渐轻了下来,“就算我们离婚了,你也没必要这样侮辱我。”
“你不用一遍遍提醒我离婚这件事,只会激怒我。”封骋站起来。
气氛在这一刻凝结,护士倒吸口冷气,聪明的选择了离开,还特地把门给二人关上,封骋见喻怜不断往后躲的模样,一只脚卡进她的推间,她还想躲,又被他按住肩膀。
喻怜眼睫毛颤颤巍巍地挂着泪水,她皮肤很白,哭的时候眼尾和鼻尖也会泛着红色,柔弱极了。
“你不拖,还是我帮你”
她睫毛像被打湿的扇子,沉甸甸的,没一
点力气,“你至于这样吗我做错了什么,离婚了还要被你这么对待,我在学校里受了处罚,实习到现在为止都不顺利,我有可能毕不了业,被学校里的学生欺负,还要被你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