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命的,夏溪绒的尾鳍有意无意缠上他的鱼尾,水嫩嫩的两片尾鳍,轻轻拨弄着他。
这个动作夏溪绒对他坐过无数次,偏偏这次让他再也无法冷静。
夏索斯瞳孔紧缩,呼吸停滞,每一块肌肉都绷紧隆起,脑海里的欲望像只歇斯底里的恶魔,尖叫得更加厉害。
他好可爱他在勾引你快和他交尾快和他交尾怎么还不和他交尾
只有和他交尾了,你才能度过发情期,才能活下来
快撕碎他可怜的贝壳小胸罩,把他摁在床上,捏住他软绵绵的小鱼尾巴,把他
你想和他交尾
发情越来越剧烈,灼烧感、疼痛感、以及精神上的暴躁和不安,冲击着夏索斯身体各处。
夏索斯的神经早已绷断,欲望化成的尖啸,像风暴般席卷着他的脑海,像锤子一样击打着他的内脏,像带着巨大的引力,要将他拖入海底深渊。
几分钟后,他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变化,理智却已经完全被欲望吞噬。
夏索斯用理智维持的那点温和全然消失,暴露出冷漠残酷的本性。
他圈紧怀中鱼,下巴抵着夏溪绒的肩膀。
“绒绒,你喊了我那么多年的父亲,但其实我们根本没有血缘或收养关系,不是吗”
“诶”夏溪绒仰起脑袋,瞅着男人,疑惑对方为什么突然强调这个。
他知道他们没有这些关系。
他之所以喊夏索斯为父亲,仅仅只是因为他出生时,把照顾他的夏索斯错认成爸爸了,就一直父亲父亲地喊着。
哪怕后来知道了他们没有父子关系,也改不了这个称呼习惯。
夏索斯垂眸,血色眸光闪烁着,凝视着夏溪绒,毫无预兆地抛出一句话。
“夏溪绒,你以后不要再喊我父亲了。”
夏溪绒
夏溪绒被吓到了,小脸苍白,绷紧小尾巴,第一反应是不是自己做错什么事,惹得父亲想和他断绝“义父子”关系
“为、为什么呀”他的心脏提到嗓子眼,小心翼翼地问。
他坐在夏索斯怀里,夏索斯的手从他的后背一直摩挲到后腰、尾骨、臀窝,掌心温度冷冰冰,指尖力度轻飘飘,但像带了刺,让人不敢动弹。
夏溪绒莫名觉得发情的夏索斯变了,不是他熟悉
的夏索斯了。
夏索斯像在掂量猎物,摸了他很久,声线毫无起伏,淬了冰似得说
“你不是想帮我吗”
夏溪绒害怕了,第一次害怕上这个照顾他长大的男人。
他的眼尾发红,身体微微发抖,下意识想挣脱开男人的怀抱。
但夏索斯却猛地掐住他的腰,他的视线瞬间颠倒,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摁在了床上。
男人压在他身上,银色发丝往下倾泻,扫得他的脸颊发痒,猩红色眼眸冷冰冰凝视着他。
“父、父亲不,夏索斯。”夏溪绒快哭了,推着夏索斯的胸膛,但双手因为害怕使不上力,男人像块石头一样堵着他。
夏索斯俯首,俊美的面庞几乎要与他相贴,银色长睫蹭过他的眼睛。
“雄性结束发情期的方法只有交尾。”夏索斯冷着脸,又重复一次“你不是想帮我那和我交尾。”
“我觉得在你还喊我父亲的情况下,贸然要求你和我交尾不太好,所以就让你别喊我父亲了。”夏索斯说“但如果你喜欢也不是不可以,反而可能会让我更兴奋。”
什么跟什么呀
夏溪绒吓得头昏脑涨,耳鳍吓成飞机耳,眼泪直往下淌,双手不知道往哪放,碰都不敢碰夏索斯,生怕碰到什么脏脏的病毒。
系统完全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