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薇衔疑惑地眨了眨眼“师父”
老头这是觉得五五分太少了吗
齐拓柏问道“赢钱上瘾吗”
齐薇衔咧着嘴嘿嘿傻笑,赢钱可太爽了不仅可以让荷包鼓鼓,最重要的是还能看到别人惊讶又难以置信的眼神
她刚想点头,就对上了自家师父似笑非笑的表情。
多次被坑的经历,让她对这种表情很是熟悉,齐薇衔顿时打了个哆嗦,小脑壳清醒了不少。
她连忙摇头“不上瘾二师兄不好,不学他”
齐拓柏收回手指,笑道“算你聪明。”
齐薇衔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小心口,差点儿又被老头坑了不过确实不能沉迷赌博,看看这些钱袋子,就二师兄的最少肯定是因为都输光了
正在喝酒的谭弈突然打了个喷嚏,他纳闷地搓搓鼻子,小声嘀咕道“谁在编排我”
一老一少分完之后发现,前段时间出谷去置办年货的钱居然都回了本。
两人把钱收好,心满意足地去洗漱了。
临歇息前,齐拓柏好奇地问了一嘴“二狗,你把药下哪儿了”
齐薇衔眉眼弯弯,看上去天真可爱,她脆生生地说道“铜板上师兄师姐,一人一枚”
齐拓柏微愣,随即朗声大笑“不错。”
他说完踱着步子回堂屋去了,偶尔还大笑一声,不断抖动的胡子都显示着他现在心情极好。
齐薇衔得到了夸奖,得意地叉了会儿腰,然后嗒嗒嗒跑回了东屋,手脚并用地爬上了床,把小被子往身上一裹,没心没肺地睡觉去了。
再说孟卿瑾那十七个人。
齐薇衔走后,他们又喝了两轮酒,谈天说地,却总是不经意间提起那个古灵精怪的小师妹,显然对她很是喜爱。
等临近深夜他们才醉醺醺地各回各家。
众人本想借着酒意睡个好觉,谁知道刚躺下便觉得情绪疯狂翻滚,犹如好海浪般一遍遍拍击着他们的思绪。
他们莫名地觉得异常高兴或者异常难过,最后忍不住大笑出声或者低声哭泣。
众人皆是医者,稍稍把下脉便知道自己中了毒,但奈何这毒诡异至极,他们用了各种办法愣是没解开
枯木谷顿时陷入阵阵鬼哭狼嚎之中,这此起彼伏的声音还整整持续了一晚上。
不知情的小辈们还以为闹了鬼,怕得瑟瑟发抖。
第二日,除了齐薇衔师徒,枯木谷上下的脸上都挂着浓重的黑眼圈,孟卿瑾等十七人更是连嗓子也哑了。
他们被折磨得一晚上没能睡觉,自然想到了是谁下的毒。
于是天还没亮,他们就等在了齐拓柏门外,力图早些抓到罪魁祸首。
齐薇衔洗漱过后,像往常一般屁颠屁颠地去开院落的大门。
结果刚打开,就看到师兄师姐们齐齐站在外面,一个个都用充满怨气的眼神望着她。
她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下毒的事情败露了,赶紧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甜滋滋地说道“师兄师姐,早”
坠在人群最后面的孟卿瑾见状好笑地摇了摇头,他本不想来,因为他昨晚其实还好,只是觉得愁闷,想来是小师妹给他下的毒并不多,但其他人并不想放过他,愣是给他推过来了。
不过这其他人也分为两派,一派是以谭弈、裘珠为首的定要找小师妹算账派,还有一派是以大师姐镜柔为首的只想来看个热闹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