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安就着火光写字,郑泉好奇的凑过去,“哥哥,你在写什么呀”
谢文安“写话本。你看吗”
郑泉涨红了脸,“我、我不认识字。”
谢文安哦了一声,写了好几行了,才开口慢慢的说“等到会试结束,我便教你识字、画画。你跟我学吗”
郑泉又激动又忐忑,“我、我真的可以吗”
谢文安“当然可以,你是人,我也是人,我可以,你为什么不可以”
郑泉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有认字的那一天。
谢文安做的五花肉焖饭已经熟了,糯米浸满了油脂,亮晶晶的。挖上一大碗塞给郑泉,郑泉没忍住吃完了,打了一个饱嗝。脸红红的看着他,谢文安有些忍俊不禁,心说这样的他才有些符合年纪。
接下来郑泉坐在长凳上烤着火,没有发出声音,看着谢文安速度很快的的写小说。虽然他不认识字,可是听着谢文安的思绪,却心潮澎湃。这可比外面说书的讲的精彩多了
谢文安今天足足写了5个回合。火都熄灭了,余温都快散尽,他对郑泉说“走吧,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你早点休息。”
郑泉有些不舍得,悄悄的屁股挪一挪,然后挨在谢文安的身边,肩膀碰了他一下,眼神里面满满的暗示。他觉得,和文安哥哥这样的男人共度春宵,他那样体贴自己,自己肯定会很快活。
谢文安故意装作不懂“怎么了还有事”澡都没洗,就想来勾搭我滂臭好吗
郑泉“”
怎么可能滂臭
他身上才不会滂臭,他每天晚上都有用水擦过的。
郑泉羞愤欲死,遭了嫌弃,气坏了,提着竹篮快步离开。
谢文安看着他离开了,顺利回家了,才把自己的院门关上。他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原主三天没洗澡了,自己几天没洗澡了,好大的味儿。可是大冬天的洗澡,一没有空调、二没有暖气、三没有地龙,容易感冒。而在古代,往往一场感冒就能要一个人的命。
算了算了,不就是搞事情吗等到春暖花开,找个澡堂子好好的搓一搓,到时候再颠鸾倒凤也挺好的。
第二天早上谢文安打算烧点开水喝的时候发现没多少柴了,正好外面在喊着卖柴卖柴,他就打开房门出去。结果就看到郑泉站在门口,跟既挑着柴火又挑着野味的猎户哥哥说着话,他眉眼轻挑,手里拿着猎户哥哥送的大红柿子,轻轻地咬一口,吸一吸,感觉不是吸在柿子上,而是吸在心巴上。那猎户哥哥的眼睛都直了。
谢文安“”
“好泉儿,昨晚的野鸡好吃吗”
“好吃就是有点少。”还没吃呢,在文安哥哥家里面吃五花肉焖饭,吃饱了。
“嘿嘿,你这手可真水灵,柿子好不好吃啊再让哥哥摸一摸,哥哥再给你两个柿子。”猎户并不接话,偶尔给一只野鸡,吊一吊口味就好了,哪能天天给他又不是搞慈善的
郑泉有一点点犹豫,可是想起谢文安昨天晚上说他滂臭,他又有些意动,对方嫌弃自己,自己又不是没人勾搭,干嘛还热脸去贴冷屁股
正要把手伸过去,可是这个时候谢文安的声音传过来,那声音冷的让人直打寒颤“我要买柴”
他说的好像不是我要买柴,而是我要杀人了
郑泉一把把手缩回去,心里面慌的好像被相公撞见捉奸一样。
猎户一看是秀才公,连忙把柴挑过去,脸上堆满了笑,他开口说“您要多少”
“全要了柿子、野味,都给我算上。”
“好嘞好嘞。”
谢文安把钱给了对方,猎户把柴挑进去,东西也给放好了,才恭恭敬敬的出来。跨门槛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弄脏他的门槛。
谢文安站在门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猎户感觉身上有刀子在割,原本还想逗留,跟郑泉调调情,可是现在他只能忙不迭的离开了这条巷子。
寒风之中,郑泉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这个时候谢文安冷冰冰的声音传过来“还站着干什么过来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