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知道,是哪位这么爱慕我,爱慕到愿意自我牺牲这种程度”
奥瑟慢条斯理地从每个人脸上扫过。
“唐德,是你吗”
唐德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拼命发出拒绝的鼻音。
他瞄向下一位“那么是你”
这位被点到的仁兄几乎将脑袋晃掉,其他人把头压得更低了,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幸运儿”。
“报告”
一位身材发福的狱警,拯救了口无遮拦的几个倒霉鬼,使他们免于“被oga”。
“说。”
“报告奥瑟殿下我是负责看守罪犯凌熠的狱警”
“嗯,”奥瑟冷淡地应了,“他选好在哪里立碑了”
“并没有殿下交待过,要尽可能满足他的要求”
“他有什么要求”
胖狱警迟疑了,犹豫该不该在这里当众报告。
“莫非是很过分的要求”
“回奥瑟殿下我问他,临死前要不要找一个oga陪他度过人生最后的夜晚他说他说,他说”
原本洪亮的声音越来越小。
奥瑟有些耐心耗尽。
“要么说,要么永远都别说话了。”
胖狱警欲盖弥彰地左右望望,假装没看到旁边一屋子人,小心翼翼地汇报
“他说,他想找您。”
“噗”
休息室里不知是谁又没憋住。
唐德绝望地闭上眼扭过头去,不管是谁,这屋里有一位算一位,都将就地陪葬。
奥瑟警告的视线在众人身上巡视,直到再没人敢发出任何动静,这才转向胖狱警。
“带路。”
帝国身份最尊贵的人之一,亲自驾临晦暗无光的地下囚室。
他随身带来的侍卫,将面积有限的牢房外室挤得密不透风。
胖狱警恭敬地为他搬来椅子,奥瑟也毫不客气地落座。
空气弥漫着一股霉味,唐德恨不得现在立刻凿出一扇天窗。
“听说你想见我”
奥瑟当然不会被蠢话误导。
凌熠警惕地看向他身边的随从。
“我只想跟您单独说。”
这人不久前才以下犯上,身为奥瑟殿下的近卫队长,尽管有时在背后说说闲话,可涉及到安全问题,唐德绝对一丝不苟。
“殿下,这不太妥。”
“退下。”奥瑟命令。
唐德“可是”
奥瑟摆摆手。
唐德没有办法,只好在检查了牢门的坚固程度后,率领近卫队撤出地下监牢。
昏暗的封闭空间内只剩下两个人,以及一面横在二人之间的钢铁栅栏,似乎很难分清谁在笼里,谁在笼外。
不过奥瑟是坐着的,两条长腿优雅地交叠,衣冠楚楚。
凌熠身上穿了单薄的衬衫和长裤,双手带着沉重镣铐,谁是阶下囚一目了然。
“现在可以说了”
凌熠站在栏杆后,与奥瑟仅有两米之遥。
“我想斗胆问殿下要一样东西。”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