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连带抢了其他任务组好不容易留下的寄生体活口,把他们一个接着一个拧断脑袋,导致三组军雄同僚当场和自己干架,造成了极大的非必要损伤。
郝誉问心有愧。
“那个。你知道。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拜托我的雄虫积分真的不多了。再这样我想看点片都出不起钱了。”郝誉哀求道“特供片真的很费钱,特供零食,还有各种花样的镖头也很费钱啊。”
军雌后退一步,什么也不说,看着郝誉蝎尾从疯狂摇晃到焉巴垂在地上。
“好吧。”他无奈看向军部及该死的律师,发出叹气,“那我可以随便使用吗”
“根据赎买条约。您兄长支付了本年度全部的款项,中间雌奴产生逃跑行为所产生的逃跑罚款才是您需要缴纳的额外费用。”军雌宣读道“参考雌奴本身的刑期与刑罚,你不能令他致死致残,身体器官发生不可逆的残废症状,其余随意。”
郝誉懂了。
他伸出手。律师顺从地将枷具控制器递到他手中,与军雌一并看着郝誉气冲冲拽着雌奴倒在沙发上。
“等等。您不需要去房间里吗”
郝誉回忆下自己的房间,觉得还是沙发更干净。他不管身下雌虫给自己的既视感,微笑答道“不需要。”
军雌推搡着律师飞速离开现场。
屋里传来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只剩下那个雌虫惊恐又不敢置信的怒喊,“你怎么敢。”“我可是住手。”
郝誉挨了雌虫不轻不重几脚,越看越觉得面前雌虫眼熟。可眼熟又怎么样积分可比钱难赚多了,郝誉稍微一想自己账户上的数字,火气蹭蹭往上涨。
再说,面前雌虫是因为犯罪才成为雌奴,有什么好心疼的。
“闭嘴。”郝誉拿起枕头盖住雌虫的脸,平淡道“我哥都病成那样了,买你做什么”
他没有什么情绪,纯粹是发泄自己积分被花出去的冤大头感。
“给你两个选项一打扫卫生,二陪我睡觉。”
“我。我两个都不选。”雌奴硬气道“郝怿从不会让我做这种事情。”
郝誉才不惯着他,他迅速钳制住雌虫,“少废话,二选一。”
“后面那个。”雌奴咬咬牙,做出了选择,“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嘶。”
白天到黑夜,做到饿,饿得肚子疼,郝誉在雌虫身上缓缓醒过来,摇晃脑袋点了灯仔细端倪许久,终于想起来对方的身份了。
难怪他眼熟,身下的雌虫不正是他哥哥郝怿的白月光。
伊瑟尔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