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誉抱着头,一阵头脑风暴。很快他做出判断这很可能真不是基因库等各方势力做的。
他自己逮住个未成年雌虫了
雌虫还淌着水与汗。他的胡乱擦掉嘴角流出的涎水与眼角的眼泪,不负之前与郝誉交欢暧昧的情愫,恶狠狠道“要你管。”
“你家长知道你在成年酒吧乱搞吗”
“要你管。”年轻雌虫更恼怒,抬脚意图踹郝誉一脚,半途收回将房间床上的枕头狠狠丢向郝誉,“你到底做不做”
郝誉的底线自动复原到法律道德上。
他道“还做什么你都没成年,谁放你进来的。我可不想违反法律。”
“给钱。”
郝誉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还遭遇情场滑铁卢。郝誉指着自己的鼻子,手指还带着面前雌虫黏腻的汁液,困惑不已,“你在敲诈我”
“对。”年轻雌虫呈“大”字型展开四肢,死皮赖脸道“你们雄虫也不想要自己丢掉工作吧。这时代雄虫可没那么容易找到工作如果背负上强迫未成年的罪名,搞不好会丢掉公民身份,成为罪犯。”
他咬住下嘴唇,隐藏在过长刘海中的脸扭曲一刻。
“你也不想知道当雄奴的滋味吧。”
郝誉搜自己身上所有口袋,想起自己除了那破喇叭,也没啥通讯工具。
“你要多少钱”
“一万。不,十万。”年轻雌虫努力回忆这雄虫进来时的装扮,咬咬牙再抬高价格,“十五万。你可以和你朋友借,我今天就要拿到钱。否则你就别想要你的工作了”
十五万。
好少。
郝誉拍拍脑袋,恢复神志,抬手甩出绳镖,击中屋内的火情报警器。在一片乌泱泱声中,大片降温降火白雾降落在两人身上,郝誉看着年轻雌虫在白雾中的惨淡表情,还是有点于心不忍。
“叫你雌父过来。”郝誉道“好孩子,你也不想因敲诈勒索变成雌奴吧。”
未成年的雌虫难道是近期来考学的学生
郝誉分神想到家里暂住的白哥与侄子。那年轻雌虫忽然用被褥裹住衣物,撞开窗户,直接从三楼高度跳下去。他的蝎尾钉住墙体几个凸点,迅速将自己甩到昏暗角落,绝佳的控制力一度让郝誉误以为自己在看什么优秀军雌战时汇报。
“喂”
郝誉正要追,烟雾却开始释放出第二波化学灭火剂。难闻的味道熏得郝誉嗓子眼难受,他随便扇闻两三次,抬脚要追,脚下似乎踩中什么。
等他真的捡起来,从那一堆属于雌虫的衣物中挑挑拣拣还真给发现点有用的东西。
修克。雌虫。19岁。
已报名院校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