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郝誉抱头,光是想一想那画面就揪心,“我怎么可能碰我哥的雌君和孩子。我才不是真正的禽兽”
他不敢想。
有的是人敢想。
夜深露重,郝誉一去不返,其余房间都没有放床,白宣良索性把自己的床让给修克睡。他给修克准备洗漱用品,叮嘱这可怜孩子晚上去洗手间走哪里方便。自己收拾一套睡衣床褥打算睡在沙发上。
“雌父。”白岁安恶狠狠招呼自己的亲生雌父到屋子里来。父子两躺在宽敞的高级大床上,说着悄悄话,“你干嘛把床让给那个私生子。”
白宣良不愿意恶意揣测任何一个孩子。
特别是那孩子与他自己的孩子年龄相近。
“芋芋。现在没有证据说他是那家伙的孩子。”白宣良说话弱气,黑暗中他手脚都被白岁安抱住动弹不得,挤在床边的位置,“我们现在还住在你小叔家。你也看到,那孩子身上的痕迹万一你小叔知道你今天这么对那孩子,肯定会生气。”
“所以你拉开我”
白岁安都给气笑了。他抱紧雌父的腰,几乎勒得雌父喘不过气,“雌父,我看小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雄父才死几天,他就和那家伙大做特做,我都闻到味道。”
“芋芋。郝誉是你小叔。”
“我知道,他和雄父果然是兄弟。”白岁安越说越鄙夷,“都喜欢贱虫那一口。小叔更淫乱,我猜他老的小的都要,哼。”
白宣良气短无话。
他想劝说孩子尊重长辈,脑海却不住闪现修克出现在家门口时湿衣下的勒痕与吻痕。
郝誉也许真的很随便。
蝎族群居地里,白宣良见过形形色色的蝎族雄虫。在其他虫种的文化冲击下,不少蝎族雄虫选择将蝎尾收敛放好,以穿上最风尚的流行衣物。还有一部分虽然也习惯裸露蝎尾,但会在最大的尾尖上做一些装饰,平日也不胡乱晃荡。
用蝎尾撕坏衣服和沙发套是幼崽才会做的事情。
用蝎尾捆绑雌虫留下痕迹也该在私密独处时做。
“你别管他怎么做。”白宣良说教道“等你考上我们就搬出去。”
“雄父的遗产呢白白送给那贱虫和私生子吗”
白宣良沉默良久,干巴巴道“雌父会想办法。”
白岁安索性抽出手,背对着雌父平躺懒洋洋奚落道“真的吗雌父难道要和以前一样,去雄父面前求欢。”
他说得太直白,痛得白宣良闭上眼睛,僵硬到胃痉挛起来。
“雌父也知道自己完全比不过那贱虫吧。”白岁安魔鬼一样折磨自己的亲父,“在家里就没有赢过一次。小叔看上去和雄父一样,就好这一口。”
“我能怎么办”白宣良低语道“总要试试。”
他这话终于掉到白岁安的陷阱里。
这孩子背对着露出一丝笑意与痛苦,“不。雌父,走不通的路就别硬闯。我们应该换个法子走我不想您再吃那种苦头。”
郝誉对他们,和对待伊瑟尔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