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钰的唇边噙着意味不明的笑意那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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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宁立在原地,头脑风暴出一堆解决方案,解释说他有远程联系小组成员,有什么活儿是他能做的,他在家会想办法配合,但压根没人鸟他。
“我也是想表现自己,虽然出了差错,但后勤部其他人也有部分责任,那么大的项目,我一个实习生不应该能拿到权利没通过审核就发布新地图版本”
沈季钰的语气冷冷淡淡“确实。”
沈思宁还听不出这句话的潜台词,心想自己甩锅一流,接着又被他哥阴阳怪气地说“刚进公司那天花了多少钱收拢人心”
沈思宁的大脑瞬间空白一片,他刚进公司那天,为了彰显自己的沈家二少身份,确实在人情世故上花了好几十万。
“你看。”
沈季钰漫不经心地起身,右手指腹压在桌面,手背上却勒出了静脉血管,哪怕在初明的天色下,也看得真真切切。
“后勤部组长为什么给你开了权限,”沈季钰连气息也在压抑着怒火,“你要不想想自己是谁的儿子”
轰
沈思宁顿然感觉到了五雷轰顶
久违的记忆敲打他的认知,太过熟悉,就像回到那年在加拿大,他还没成年,出了事情以为谁都救不了他。
他只会对父母大吼大叫,又发疯求他们救自己,而沈季钰劈头盖脸只冷冰冰地骂了他一声“废物”,却也找到了证据证明他不是个坏种。
但他确实是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一个只会靠父母还不思进取的废物。
“”
沈思宁泛白的嘴唇,颤抖不已,想尽办法说话,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呢喃。
他知道他哥何止是生气,让他滚,让他别再到公司碍事,连同过往也一起算旧账。
沈思宁不自觉靠近,同为oga的沈思宁隐约意识到愈发不对劲,他哥对他的厌恶似乎又多了一层捉摸不透的东西。
眼前。
沈季钰双眸猩红,面目紧绷,身子微微弯着,一边手肘边发抖边撑在桌沿,像是浑身力气的支撑点都在那上边了。
“哥、你”
沈思宁的脑袋轰了一下,脚步又不自觉往后挪,只因他太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了。
当长时间处于压抑状态的oga,受到天气或是情绪的刺激,腺体会出现异常,极有可能进入了发热期
可是
这种情况就连再昂贵的抑制剂也很难控制,只有能标记过oga的aha才等等,那个胖子说昨晚有aha来找过他哥
沈思宁不可置信,他单身多年的兄长,像无人能焐热的冰山,本该回国动腺体切除手术,却迟迟没有动静。
所以真的遇到了能安抚他的aha了吗
“那个,哥你先忙你的,回头再找我算账,我今天会好好回家待着”
沈思宁再混蛋也知道,他哥可能会马上把aha叫来,也可能动身去找对方,反正都这种情况了,他还不知道避嫌怕是脑子生锈了
沈思宁逃也似的离开顶楼,电梯往下,冷汗湿透了后背,越不敢探究就越想知道
到底是什么样的aha能被他哥看上啊。
与此同时。
席延在天还没亮就睡醒了。
昨天临时搬家和办理外婆出院手续,而后做了顿饭,又出了趟门回来,只洗了个澡就睡着了。
或是睡得比平日早些,他清晨六点醒来后,简单洗漱了下,戴上黑框眼镜,就坐在书桌前开始干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