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好事,文禾多喝了几杯,又因为气氛到位,喝得人都有点飘,等打车到达目的地,才发现来的是周鸣初家。
电梯上行有些头晕兼耳鸣,她居然一时想不起周鸣初在不在,他最近老出差,国内国外都跑。
等打开门进到家里,才发现人真的不在,只有海缸开着灯,两条鱼在里面悠游摆尾。
屋里静悄悄的,文禾没开灯,站在缸前看着它们,忽然也觉得没那么可怕。
鱼再大也只是鱼而已,它们吃的东西,她家猫也可以吃。
文禾静静盯着,逐渐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时,那条老柠檬鲨忽然又撞了下缸,血盆大口一张,吓得文禾心里一跳。
是真的血盆大口,文禾想起那天在地板上捞它,想起这鱼沉重的身躯,她毫不怀疑它一口能咬断她一条手臂。
吃肉的东西,还是有些可怕的。
文禾团了个纸巾砸到缸上,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幼稚,她捡回纸巾,低声骂那条鱼无聊,走开打算去洗澡。
拿衣服的时候接到电话,她看了眼来电显示“喂”
另一边是周鸣初的声音“你不在家”
“嗯。”
“还在外面”
文禾没做声。
果然周鸣初又不耐烦“说话。”
文禾靠着他家的衣柜,过了会才说“我在你家。”
周鸣初反应比她快,说了句等着,撂了电话。
文禾拿着手机伏在柜子边,卧室没开灯,她在窗户上看见自己的影子。
周鸣初回家时,人已经躺在床上,被子里悄无声息,像已经睡着。
他拿了衣服去冲凉,出来后直接把被子揭开,装睡的人睁眼瞪他,他把她翻了个身“趴着。”
文禾不肯,偏要躺着,还要去抢被子,周鸣初直接往地上踢,她伸手去勾,反被周鸣初扯到腿上。
她穿着他买的睡裙,随手下的单,没看款式,但他知道她穿得来。
周鸣初扶着她的腰,衣服没剥,床头柜拿了个套就把她推在枕面,稍微润一润,不带停顿地直入壁内,蛮横不可商量。
文禾抓着他的手臂,酒劲儿一度被他激发得上头又上脸,细细地呜咽,勉强绷着一口气。
周鸣初在最后时刻低头,汗水落在她脖子里,跟她身上出的汗一滴滴交汇融合。
结束后周鸣初揽着她休息,淡淡沐浴液的味道围绕着,文禾把他一颗扣子放在旁边,撕打的时候不小心抓下来的,居然就这么握到完事。
太热,周鸣初踢开一点被子“你奶奶多大年纪了”
“快八十了。”文禾有点累,声音潮潮的。
周鸣初在她身上打了个圈“看起来还很精神。”
“她经常下地干活,当锻炼身体。”文禾慢慢想起来“我奶奶说你帮她搬了门口那个水缸,还提了她在地里择的菜。”
“太久,不记得。”周鸣初像失忆了,闭着眼,手里慢慢团着她前面。
文禾感觉磨得痛,打开他的手问“你怎么知道我爸妈的事”
“看见照片了。”就摆在她家厅里,还有一位白须老人,他猜是她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