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很好说话,“那就欠着,我不急,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买给我就成。”
孟玳玳拿肩膀拱他,让他起开,她要关火,把汤从灶台上端下来,她不想和他说任何话,再说被气死的只有她。
“我端。”陆北拦住她。
孟玳玳拍开他的手,“不用你。”
她以为她没用多大力,但他的手顺着她力道的方向,一下打到了砂锅的边沿,他“嘶”一声,显然是被烫到了。
孟玳玳小声嘟囔一句,“活该。”
过几秒,看着他红肿的手指,又硬声道,“疼你就捏捏耳朵。”
然后,她的耳朵被人捏住了。
她是让他捏自己的耳朵,不是捏她的耳朵。
陆北低声道,“孟玳玳,每次我挨近你,你耳朵就会红。”
孟玳玳推开他,“这跟挨不挨近没关系,我捏你的耳朵,你也会红。”
“那你捏我,我肯定不红。”
孟玳玳不上他的当,他的肚子里坏水多得狠。
她卷翘又浓密的睫毛快速地忽闪着,不用猜,这肯定是在心里骂他了,陆北开口,“孟玳玳,你要不要和我打一个赌”
孟玳玳干脆利落地拒绝,“不赌。”
陆北当听不到她的拒绝,“赌从今天开始,三十天为限,你肯定会再睡我一次,而且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孟玳玳想捂他的嘴,又想把砂锅里的汤泼到他身上,他就不怕她爸听到了,提刀把他给剁了。
陆北继续挖坑,“不赌你就是心虚,你怕会输,因为你心里还想再睡我,而且还想睡不止一次。”
孟玳玳怕有人进来厨房,说话的声音又小又快,还有些轻微的颤,纯是被气的,“赌就赌,但是你要是输了,你就在你脑门上写,陆北是条狗,三天不准擦。”
陆北问,“那你输了呢”
孟玳玳肯定,“我不可能输。”
陆北循循善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你要是输了,你就在我脑门上写”
他故意拖沓着尾音引起她的好奇心,孟玳玳不想听,可还是不受控地仰起了头。
外面客厅,是她爸妈和邵阳说笑的声音,厨房里安静到只有砂锅里的汤冒着热气。
两人视线对缠。
他又捏上她的耳朵,俯身悄声道,“陆小北归孟玳玳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