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挤在一起,碰到了伤口。斯诺德像不怕疼似的,然后,另一只手迅速握住了她的大腿。
“额”
冷热交替,宁安皮肤迅速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斯诺德的气息干净又清冽,就像他这个人一样。嘴唇迅速充血变得殷红,眸色幽暗,唇角被她吻得湿润。
眼白上附着的血红以一种非生理治愈的速度在迅速消退,脑海中又一次闪烁过什么。
有一些奇特又危险的画面,高速移动的战舰和机甲,以及高危害性的热武器激战的场景就像老旧的通讯器接口,突然能连接上暂时被封印的海马体,开始零碎地展现出一些片段。斯诺德皱了皱眉头,这些记忆给他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过高频率的战斗和生死极限,令回忆都会压不下体内高速流动的肾上腺素。心中充斥着陌生的郁躁情绪,失控的画面与陌生的记忆共同袭来,斯诺德的眼中杀意惊现。
下一秒,他闭上了眼睛。大手托着宁安的臀,低头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吻中。
再一次体味这种奇妙的感觉,电流顺着脊椎骨往上爬,令人沉迷。
大雨刷刷地下着,草原的草地被雨水覆盖,浅浅的漫上一层。
水色在两人唇齿之间若隐若现,斯诺德白皙的脸颊上,眼角,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红。
呼吸积压,胸腔的氧气逐渐稀薄。清冷金贵的气息被打破只需要一种颜色,红色。肤色越白,约显眼。此时他的眼尾都染上一股令人心脏颤动的欲色。
什么时候回到洞穴的不清楚,反正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经在。
雨季果然是最讨厌的季节,没有之一。
回到洞穴,夜幕悄无声息的降临。
斯诺德闭着眼睛,满头乌发散开在干草兽皮上。应宁安的强烈要求,她怕老了得风湿,雨季绝对不睡潮湿的地面。內洞深处铺了好大一个像鸟巢一样的窝。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安静地睡在鸟窝里。
斯诺德的发梢还滴着水,就头发多的人怎么看都不会少,全打湿了还是显得很多。就他这发量,估计星际当代程序员和技术大触看了也得破防。
据说头发是男人的精血,头发好的男人肾都比较好。
宁安“”死到普不能再想
他腹部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结了浅浅一层的痂,鲜红的色泽在白皙的皮肤上依旧触目惊心。
半夜,斯诺德发
起了高烧。
不知道是不是伤口感染引起的,昏迷中的斯诺德情况非常糟糕。宁安伸爪子摸了一把他的胸,烫得她迅速甩爪子撤退。
有人发烧烫得能煎鸡蛋,他发烧能烫得煎火山石烤肠。
宁安趴在他身边,焦躁地观察他。
不知道是不是她神经过于紧绷,黑暗中,斯诺德的呼吸一点点变沉。神情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明明没怎么变化,周身的气息和气味却莫名变得恐怖危险了起来。
洞穴里一些犄角旮旯里本来还藏着老鼠虫子蛇之类的,这一刻,疯狂地往外爬。
就,有一种恐怖的妖兽即将苏醒的感觉。
宁安大脑中灵敏的报警神经开始不停地发出警报,哔哔哔哔的炸的她浑身的毛毛炸起来。她四爪不自觉伸出来,神经也悄悄地绷成一条线。
“大佬大佬斯诺德”
宁安尝试推醒他,但推了几下,他根本没反应。
斯诺德像是陷入无边的梦境,身上的冷汗一颗一颗地冒出来。
好不容易被过高体温烘干的头发,因为出汗又濡湿了。几缕头发贴在脸颊两侧,他嘴里冒出呓语。宁安尝试趴下去听,但他的话跟加了密一样,根本就听不懂。
他躺在原地,体温还在不停地攀升。就,真摸一下烫肉垫的程度。